殘花慢慢的飄落下來,在已經狼藉一片的草地那各種各樣深淺不一的腳印位置,三個懨懨一息的可憐傢伙就那麼蜷縮著,呻吟著,整個就像是被幾百個彪形大漢蹂躪了三天的為成年小女孩似的。
手腳麻木的扭動著身體,在月妮的攙扶下站了起來,整個P股被摔的彷彿已經不屬於自己了一樣。我們兩個慢慢的從情人花叢當中蹭了出來。。隨手給三個傢伙救治了一下子,然後小心的將P股向上的趴了下來,埋怨的哼唧了幾聲。
月妮想笑還不好意思的看著我,倒是大發善心的幫忙敲打著四肢,爭取早點兒舒經活血,恢復知覺。
南終於從昏沉的狀態恢復了清醒,全身的骨頭都彷彿斷掉了一樣的疼痛刺激得他勉力的咆哮起來:“你這個該死的傢伙,等我恢復了,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北的眼睛當中也是兇光之閃,不用問也知道他好象也不會對這個倒黴的傢伙仁慈。
這個小子忍不住哀號起來:“不關我的事啊,我不過就是想洗個澡而已啊~~~~~”
我憤怒的用痠痛的手臂敲打了這個傢伙一下:“還說慌?你以為我是什麼職業的?哼哼,來,讓我看看你修長的手指上是什麼東西,哦?南的戒指居然跑到了你的手上,你這個傢伙的手段還不錯麼?嘿嘿,這是什麼?似乎也是一枚空間指環哦?我就不客氣的收下了哈?”不顧他的叫喊,勉力將那兩枚指環從他的手上弄了下來,然後將其中屬於南的那一枚給南戴上:“你這個傢伙,難道就不知道自己身上什麼東西最重要麼?下次小心一點吧。”
南尷尬的攥緊了手:“下次就不會丟了。”我向他笑了笑,然後看著已經開始嚎啕大哭的盜賊:“我這個人就是心腸狠了點兒,對於男人根本就沒有什麼惻隱之心,所以你還是省省吧。。”那盜賊瘋狂的叫嚷著:“誰說我是男人?我明明是女孩子。你快把我的寶貝還給我,那是我好不容易偷回來的。”我們:“?”的看著這個相貌委瑣的男人,他居然真的發出了女人的聲音?
我仔細的觀察著他的臉空,確定了他的確是經過了偽裝。心神大大的一跳,曾經被我破壞了試練的那個‘換日’的女同行漸漸的清晰起來,和這個委瑣的男人重疊了起來,汗水順著額頭滑落:“你……你是…………?”猛的想起她不會認得我這張臉才對,連忙改口道:“女人?”月妮沒好氣的翻了一個白眼給我,隨手在這個女賊的胸部捏了一下:“看這裡就知道了。”
那個女人猛的叫了出來:“滾開,色狼。”月妮大氣,吼道:“我也是女人。”那女賊忿忿的:“你自己不說誰知道?那麼醜。”
月妮咬牙切齒的看著這個女人,努力擠出一絲笑容:“你說我醜?你自己看看自己的樣子再大放厥詞吧。。”
我自然是幫忙月妮的了,雖然不想和女人糾纏,但是卻聽不得有人說月妮的壞話,忿忿的打斷了這個傢伙:“喂,你還是考慮下自己現在的處境吧?指環我是絕對不會還給你的。誰聽說有盜賊偷了東西還送回去的?”
那女賊狠狠的咆哮起來:“你那根本就是搶劫,是趁現在我行動不便硬搶去的。你這個樣子算什麼盜賊?簡直無恥。”
我不屑的哼了她一下:“反正現在指環已經屬於我了,想拿回去麼?你自己想辦法好了。”這麼說著,鬆動著身體的關節將南和北扶了起來:“現在我們到部落去吧。。。”南苦笑:“我現在是不被容許回去的,還是在外面等你們回來吧。”
我搖頭:“不行,如果是這樣,那麼我們也不去了。”北想說什麼,終於還是沒有出口。
南的臉一下子跨了下去:“我這麼回去要被父親揍的。”
月妮驚訝:“沒有那麼誇張吧?你不一定要回去家裡是不是?到部落之後找個醫生檢查一下,再吃點東西。你家裡人怎麼可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