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長老心裡七上八下的,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宗主怎麼突然想讓柳氏兄妹去棋盤坪?
聽著語氣很不好,不會是出什麼大事了吧?
他也是衝動了,主要是柳依依那個小丫頭太氣人了!
事情是這樣的……
白長老從衍道場回到外門之後,就陷入了對宗門的擔憂之中。
不是他瞧不起穀梁長老,就他那算卦的本事,一百次都未必能蒙對一次。
他這變數之說準嗎?
就算是準了,這變數到底是好是壞?
雖說暗河的事情看著倒是好事,但焰晶丟失怎麼說?煉心路崩塌怎麼說?天衍棋盤損毀又怎麼說?
這變數可好可壞,必須得好好把控才行。
白長老越想越頭疼,他真是為宗門操碎了心!
他有時候很羨慕穀梁長老,雖然他修為不濟,但是他有個好師兄啊!
雖然他算卦不準,但有個聽話的徒弟啊!
雖然他沒心沒肺,但是他快樂啊!
那個神棍命咋那麼好呢?!
他正憂心忡忡的時候,新入門的弟子們到了。
白長老一眼就瞧見了鳳溪和君聞,主要是這倆頭型太閃亮了!
白長老一瞬間做出了決定,這倆變數關係到天衍道宗的興衰,必須得好好歸攏一下,免得惹出禍事。
於是,他在說了一番套話之後,問道:
“柳遲、柳依依,我們天衍道宗還是頭一次錄取化神修士,對此你們有何話說?”
他以為鳳溪和君聞一定會自慚形穢,他正好趁此機會敲打他們一番。
然後,他就聽鳳溪說道:
“首先感謝宗門給我們報名的機會,其次感謝祖師爺給我們賜福,最後感謝如此努力的我們自己。”
君聞:“我也是。”
白長老:“……那你們就沒有半點羞愧之心嗎?”
鳳溪疑惑的看向白長老:
“我們正兒八經透過了所有關卡的考核,而且是碾壓性的優勢,我們驕傲還來不及呢,為啥要羞愧?”
白長老:“……我的意思是,你們的修為如此低微,難道不羞愧嗎?”
鳳溪聞言,小身板挺得更直溜了!
“我和我哥從小就四處流浪,在沒有資源,沒有人教導的情況下活下來都很不容易,更別說還修煉到了化神後期了。
我們不但不羞愧,而且十分自豪!
估計祖師爺也是因為這一點才給我們賜福,他老人家真是慧眼如炬!”
白長老:“……”
你個小丫頭片子居然內涵我睜眼瞎!
柳統帥十分不解,問鳳溪:“你不是要立人設嗎?不是要低調嗎?怎麼還和這個白長老對著幹?”
鳳溪冷笑:“他擺明了針對我和五師兄,我要是退縮他肯定得寸進尺,與其這樣還不如硬氣一點!
再說了,我有騰堂主和穀梁長老當靠山,我還怕他一個小小的長老?!”
柳統帥:“……”
騰堂主和那個什麼連面都沒見過的穀梁長老怎麼就成你靠山了?你單方面碰瓷兒的嗎?!
不過,他覺得鳳溪說的也沒錯,這個白長老明顯想要找茬兒,就算鳳溪忍氣吞聲,照樣還是被針對。
所以,還不如硬氣點。
他還真挺喜歡鳳溪這一點,有他當日之風範!
白長老本來是想拿鳳溪和君聞的修為說事兒,但是鳳溪把祖師爺給搬出來了,他也不好再揪著不放。
他更加堅定了要歸攏鳳溪和君聞的決心,因為這倆玩意不僅僅是跳脫,還桀驁不馴。
這種刺頭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