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澤覺得天衍道宗一點人情味都沒有。
平日裡奚落排擠他們師徒也就算了,都炸成這樣了,也不說來看看?
一點都不關心他們師徒的死活嗎?!
厲澤越想越淒涼,後腦勺被人拍了一下。
“小犢子,你剛才怎麼不提醒我一聲?”
厲澤轉頭一看,是他那個怨種師父。
沒等他說話,穀梁長老就說道: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我現在就回答你!
你頭髮被燒完全是個意外,我如果想讓你變得和我一樣閃閃亮,我有一百種辦法,用不著費這個事!”
厲澤對於穀梁長老的話半信半疑,因為他師父的話就和他的卦象一樣,十分不靠譜!
再者,他覺得穀梁長老是不是故意的已經不重要了,畢竟坑徒弟的事情他做的太多了!
也不差這一遭了!
他現在更關心的是:“師父,您剛才去哪了?”
穀梁長老揹著手說道:
“我剛才去找宗主探討了一下宗門復興大計!”
厲澤:宗主得有多想不開和你探討這麼嚴肅的事情!
他決定換個話題。
“師父,您剛才的占卜是不是又失敗了?
不是我這個當徒弟的說您,失敗並不可怕,您下次能不能別搞出來這麼大動靜?
您不要臉面,我還要呢!”
穀梁長老踹了他一腳!
“你懂個屁!我那不叫失敗,我那是勘破了天機!
也就我修為高深,要不然老命都得搭上!”
厲澤頓時來興趣了!
“勘破了天機?這麼說柳遲和柳依依就是變數?”
穀梁長老故作高深的點了點頭:“天機不可洩露!”
厲澤:“……”
裝啥啊!
咱們師徒誰不知道誰啊?!
“師父,您快說說是柳遲還是柳依依?”
穀梁長老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厲澤:懂了,沒算出來到底哪個才是變數。
估計是柳遲,他在劍道上面十分有天賦,有很多獨到的見解。
至於那個柳依依就平庸多了……
穀梁長老想起來狄宗主的話,警告厲澤道:
“無論他們是不是變數,你都不準干預考核,否則我就把你腿給打折了!聽見沒有?”
厲澤有些無語:
“師父,您也太高估我了,就咱們師徒在宗門裡面的地位,我就算想幹預,也沒機會啊!”
穀梁長老:“……”
實話總是那麼扎心!
他又對厲澤說道:
“柳氏兄妹是變數這事兒,只有我們師徒和宗主知道,你一定要守口如瓶,不要和任何人提起,免得橫生枝節,知道嗎?”
厲澤點頭:“師父,我知道輕重,不會說出去的。”
他心想,就算我說出去,也得有人信啊!
穀梁長老為了保險起見,又再三叮囑了厲澤一番,就差逼著他發誓了!
說完正事,師徒兩個就熟練的開始收拾廢墟……
收拾完,天都亮了。
按照流程應該是修房子,但是兩人都惦記弟子選拔的事情,簡單捯飭一番,火急火燎跑去了衍道場。
衍道場是天衍道宗最大的廣場,同時可容納百萬人。
可惜現在天衍道宗如今落魄到只有幾萬人了。
穀梁長老和厲澤到的時候,已經來了不少人了。
穀梁長老厚著臉皮坐到了焦長老身邊。
焦長老就像碰到什麼髒東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