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才是真正的煉獄。
還好參悟到規則的武者是牧凡，而牧凡又是一個擁有智慧的善良武者。
牧凡的心裡能夠裝下許多人，而不單單只是裝下他一個人。
也不知道紫光恆王和本源恆王參悟的怎麼樣了，現在的牧凡已經不想再參悟下去，他已經瞭解到了規則的本質是什麼，但是他無法再去進行更深一步的解剖，那是因為他現在的境界還不夠，還無法動用這個能力。
等到他成為恆王境界的下一個境界，不，恆王境界的第三個境界都還不行，一定要達到第四個境界，甚至是最後一個境界，或許他才有這個機會，慢慢的更進一步去了解。
現在的他，只是大概知道萬事萬物到底是由什麼東西串聯起來，他也看到了這個東西。
他看得到卻摸不著，這副神奇的景象出現在他的識海之中，讓他遲遲不能忘懷。
牧凡雖然將整個天古恆國藏於自己的識海之中，但不會影響他平時正常的生活，他的思考不是透明的，只有牧凡一個人可以看得見。牧凡完美的將自己的意識，和整個天古恆國劃分出來，也可以這麼說，實際上天古之道就是牧凡的一部分，所以它們之間不會衝突。
有些武者就是搞不定這二者的關係，將自己的記憶或者自己的認知帶入到自己的神國，或者宇宙之中，最後導致整個宇宙徹底崩潰掉。
這樣的武者，也不是沒有。
而現在，牧凡所裝的不是什麼神國，也不是什麼宇宙，而是一整個天古恆國。
天古恆國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這八個字完全可以用來形容現在的牧凡。
現在的他已經完完全全和整個天古恆國融合到一塊去，所以才可以說出後無來者這句話。
後面誕生出來的恆王武者，他們完全無法去嫉妒，或者是起什麼心思。
在牧凡那裡，他們無法做到這樣。
因為他們能夠有現在的成就，都是依靠牧凡。
如果1沒有率先將整個天古恆國帶到九級文明的境界，他們壓根就不可能成為現在的恆王。
就算是最低境界的恆王，那也是比主宰更高一個級別的存在，在整個宇宙海里面，恆王都算得上是絕對的強者。
如果1在天古恆國裡面剝奪了他們的氣運，他們會瞬間從恆王變成一個渺小的存在，那才是真正的悲哀，現在的牧凡掌握了整個天古恆國的氣運，就等於掌握了他們的命。
牧凡嘴上沒有說，但是其他武者都是心知肚明的，有些事情是不能忤逆牧凡的。
至於牧凡的妻子，或者是一些比較親近的人，這些又單獨另算，這些人壓根就不會去懷疑牧凡，牧凡也不會對自己身邊的這些人設什麼提防。
例如本源恆王，牧凡就非常的相信，甚至將整個天古恆國的一部分權利都交給了本源恆王。
好在本源恆王也沒有辜負牧凡的期待，一開始牧凡在他的眼裡是一個晚輩，但現在他在牧凡的眼裡又變成了晚輩。因為牧凡對於修煉，對於氣運這方面的理解，已經遠超於他。
本源恆王雖然活得久活得長，但是修煉這一塊就是達者為師，誰的境界比你高，你就得尊重誰，這個沒有什麼好說的。
不過牧凡一直在內心都是尊敬本源恆王的，嘴上雖然是兄弟相稱，心底裡卻一直把本源恆王當成前輩，沒有因為實力提升產生變化。
一個國家，一個宇宙，甚至一個恆國最不能缺失的就是統一性。
有了天古之道的幫助，現在的統一性倒是沒有什麼問題，所有武者，所有生物都明白了一個點，它們是活在天古恆國之中的武者，在天古恆國之外，還有一個比天古恆國更加龐大的地方。
就連最落後的地方，天古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