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真的不知道見到他要怎麼辦?我見到他就背脊涼涼的,一被他靠近就渾身寒毛直豎。深知只要見到他那張臉,就會……”鳳鳴猛然緊閉嘴巴。
因為,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
就會…想起當初被他囚禁時,每次被他抱在懷裡,整夜整夜連手指頭都不敢亂動一下的恐懼和僵硬。
“一定會有用。”
鳳鳴眉心幾乎糾正一處,低聲道:“難道我真的要像你說的那樣,把若言想象成你嗎?”
“只是……”鳳鳴咬著下唇,“這個辦法,真的有用嗎?”
容恬的心臟就像被人狠狠戳了一劍似的,卻不得不如實回答:“是的。”
容恬露出正容,無比認真地盯著鳳鳴的眼睛,“鳳鳴,答應我,再勇敢一點,用盡你一切可以想到的方法去應對若言,好嗎?”
有生以來,第一次嚐到這樣窩囊酸澀的滋味。
天底下有哪個男人,會甘心去哄自己的心上人和情敵好好相處呢?
這簡直是逼他不得不把雪白誘人的小雪鹿送進裝有猛獸的牢籠裡。
容恬唇邊的笑意,真是苦澀道極點。
雖然容恬臉上努力保持從容淡定,但鳳鳴怎麼會不明白他心中的痛苦。
危險當前,一向在容恬勉強笨笨的鳳鳴,也變得機靈了。
鳳鳴閉上眼睛,努力地配合著想象了片刻,最後睜開眼睛,語帶挫敗地嘆氣,“容恬,不是我不聽你的話。可是……他和你……他和你……真的一點都不像。”
“容恬,我看是你在隊伍用手段吧?”鳳鳴滿是委屈地瞥他一眼,“每次都說不同的甜言蜜語,讓我糊里糊塗就任你擺佈。現在,你又想用甜言蜜語去哄我和若言好好相處……”
要他對著若言,想象自己正對著容恬。
容恬忍不住溢位一絲微笑,寵溺地道:“哪裡,是我太禁不起誘惑。你還什麼手段都沒有用,我就已經被你迷得昏頭轉向,把身體和這顆心雙手奉上了。
就好像對著一根味道明明很糟糕的羅卜,卻要把它想象成一根美味無比,萬中無一的千年人參一樣。
鳳鳴無辜地從鼻子裡哼哼一聲,“什麼使用同樣的手段?你這個說法,好像我對你用了奇怪的手段似的。”
這難度,未免也太大了吧?
容恬的雙唇在鳳鳴頭上輕輕印了一下,溫柔地凝望他,“想當初我們的第一次,三番二次地被你叫疼中斷,我可是生平第一次為了對方而苦苦壓抑自己的需求,幾經周折,最後才心滿意足地和你攻讀魚水之歡。可見你的魅力之大,足以令任何男人在心疼煎熬的同時又強行自制,努力不做出傷害你的事情。只要你使用同樣的手段,我保證若言在你夢境中變得像我當初一樣乖。
肯定搞不定的呀……
鳳鳴對容恬所說的似懂非懂,不可思議地道:“左右若言的行為?天啊,我怎麼可能做到?他可是極度自大、自負、喜歡暴力的傢伙。後來不也是被你輕鬆擺平了嗎?”
鳳鳴臉上的難色,毫不隱藏地袒露無疑,可憐兮兮的求救眼神投向容恬。
這是爭取更多緩和時間的唯一辦法。
容恬心底,再次發出一聲長嘆,
只有挑起若言更強烈的好奇心,才能讓若言暫時放下強行侵佔的衝動更耐心地去挖掘在於鳳鳴身上的所有答案。”
壓抑著自己的真實感受,柔聲道:“先不要焦急。讓你突然接受這樣的事,確實很不容易,不如未免想一些辦法使你慢慢適應吧。”
“我並不是在要求你愛上他,今生今世,我絕不可能做出這樣的要求。我只想要求你,在夢中見到他的時候,重現你當初見到我時令人震驚的驕傲與自信,用你所繪的一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