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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武謙再次堅決立即開戰,比較偏向保守戰法的守宮左副將何成龍立即道:「立即發動進攻似乎有些倉促,屬下看,是不是再等三桅船隊幾天」——
也難怪他依然對武謙充滿希望……
「還等」武謙才說了個開頭就被打斷,不滿地回頭瞥了何成龍一眼,「我們等得已經夠久了。對方只是商船,以區區不到千人的兵力,據島死守,而我們同國已經聚集大量戰船,精銳人馬過萬,難道無法攻下一一個小島這已是必勝的戰局。還是說,難道一定要有三桅船給你們壯膽,你們才敢開戰」略帶鄙夷的目光,掃一圈房中的各位將軍。
鳳鳴甚至根本不知道鴻羽已經不在人世。——
武謙一向的性格,只是清高孤僻而已,卻並不如此刻薄。
誰能想到蕭家殺手團總管,一直負責鳳鳴安危的洛寧,竟會暗中趕回去殺害鴻羽,讓已經夠糟糕的事態進一步惡化呢
但想起殺害鴻羽的仇人就在眼前,自己卻無用地坐等,心臟好像被貓爪子尖利的亂撓一樣,竟然一時說話咄咄逼人起來。
武謙態度變化的原因,除了跑了去喝悶酒,根本沒有參加會議的洛寧外,再沒有第二人可以憑空猜想出來。
眾將都是握有軍權的將領,被他數落得一陣尷尬,既氣又羞。
同澤事變那一日,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了。
本來武謙在王族裡就不算什麼了不起了大角色,只是局勢忽變,猛然被捧到了一個關鍵性位置而已。
也不能怪他們。
不過,考慮到這個男人將來也許就是他們未來的大王,又不能不忍這一口窩囊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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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委屈地瞅著自己的老上司,臥病在床,容色虛弱的御前將莊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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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謙,你誤會了,並不是武將們貪生怕死,他們是有所顧慮。」莊濮開口緩和僵硬的氣氛,分析著地形道:「驚隼島的名字,就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這是個小島,但它是一個易守難攻的小島,那個狠毒的蕭家賊子很有眼光啊,竟選中這裡當據守之地。」
羅登看出大家想法分歧,做和事老道:「我們都不是武謙,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如果說他把少主當朋友,那麼在阿曼江邊就不應該對鳴王射箭,如果說他不把少主當朋友嘛……但又不能不承認,他在同安院也算救了我們。唉,這個人真是難以猜測……」露出想到頭疼的表情。
說話的是一個給予自己最大支援的莊濮,武謙口氣也好了不少,放軟了聲音道:「你說的我都明白,地勢是一個問題,蕭家殺手團的精銳幾乎都在那裡,還有西雷王手下的侍衛,我都見過,知道他們都是好手。但是……」
「我真的不明白,武謙沒理由對我恨之入骨啊,不久之前他還竭力在莊濮面前幫我,要不是他從中斡旋,我們能不能離開同安院都不好說。」鳳鳴不解地皺眉喃喃,「我不相信他會輕易認同莊濮的看法,他應該知道我不是這樣的人。再說,就算武謙錯怪了我,至少還有鴻羽幫我說話啊。」
「你先別急,你聽我說。」莊濮坐起上身,朝武謙打個手勢,請他坐在床前的木椅上,卻欲言又止,思索了一片,抬頭對其他人吩咐,「你們都先出去吧,等一下再繼續會議。你們各自管好自己計程車兵,沒有我的將令,不要擅自行動。」
武謙這個表帥也認真過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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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回憶起當時亂箭齊發,好像真的挺危險。
「是,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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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知道他有話要私下和武謙說,紛紛領命離去。
鳳鳴愣道:「沒這麼誇張吧說不定他也是迫不得已,畢竟莊濮領著大軍在追殺我嘛,武謙身為同國人,不得不作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