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賀狄選擇鳴王的船隊,卑鄙無恥的加以偷襲!
不知道第多少輪的熱吻之後,兩人才氣喘吁吁地分開。
這個訊息比被人在胸口戳上幾十劍還痛苦,對於賀狄的忽然出現和攻擊,子巖絕無遲疑猜想到其中原因,自己的挑釁激怒了這個殘暴兇惡的海盜頭領。
又偎依在一起,低聲說著那些永遠說不完的親密話。
鳴王及一眾手下,甚至差點全軍覆沒。
“對了。”鳳鳴把腰間的玉簫取出來,獻寶似的拿給容恬瞧,“我坐船來的路上,還碰見了有名的不要帝王杜風。果然風度非凡,真是個風流人物,簫吹得好極了。他還送了我這支玉簫,喏,你吹吹看。”得意地將玉簫輕輕晃著,笑著說,“其他人我都不讓吹哦,不過你例外。嘻,只有你例外。”
鳴王率領的蕭家船隊,在昨夜遭受可怕的水面攻擊,敵軍領袖正是單林的賀狄。
容恬卻對玉簫不屑一顧,輕輕哼了一聲,“笑話!杜風算什麼東西?本王要吹簫,也只吹鳴王的簫。”
在海邊等不到賀狄赴會決鬥,又得到訊息賀狄乘船向同國出發,子巖已經知道不妥。循路飛趕過來和鳴王會合,卻在抵達韓若後,從散佈在城門的慶彰手下嘴裡,隱約得知那個如同晴天霹靂打在他頭上的慘痛訊息。
鳳鳴迷惑地眨眼,呆了一下之後,才領悟到他在胡說什麼,當場漲紅了臉,用玉簫指著容恬的鼻子道,“你……你……”
“大王,鳴王,屬下無能,竟讓鳴王船隊在阿曼江遭到海盜攻擊,這全是屬下之過!”子巖臉上刻著沉痛的內疚。
容恬看他的表情有趣,哈哈大笑,把他手裡玉簫奪了,往身後隨便一扔,就抱著他倒在軟軟的被窩上,故意問他,“你什麼!本王說得不對?”
呃?所有人都愣住了。鳳鳴眨眨眼睛,呆呆地問,“你這是怎麼了?”
“你…你你你荒淫無道!”
從進門就一直繃著臉的子巖猛然雙膝跪下。
“對,本王荒淫無道。”容恬眼中藏著溫柔的笑意,卻硬是板起臉,“淫的就是你。來,給本王乖乖躺好,不許亂動。”
撲通!
“幹什麼?”
話未說完。
“吹簫。”
鳳鳴高興地道,“子巖,你一直沒有訊息,我正擔心你和海盜…”
西雷王一邊落落大方地回答,一邊果斷地解了鳴王的衣裳,將兩條白玉似的腿開啟,朝著中央那可愛的地方,溫柔地伏了下去。
容虎道,“我在行館門口遇見他的,幸虧遇上,不然他還要經過洛寧那個黑麵神的同意才能進來。”
“嗚……”鳳鳴猛然喘息加速,曲線優美的脖子默默往後,用力地仰出一個甜美弧度。
雖然被海邊的太陽曬得黑了一點,瘦了一點,但臉龐還是那麼端正剛毅。
帶著水漬的吮吸聲,淫靡得不堪入耳。
定睛一看,跟在容虎後面的,真的是一直讓鳳鳴擔心會被海盜解決掉的子巖。
容恬見心上人腰身緩緩扭動,顯然極為享受,抿唇一笑,唇舌上越發努力,又親又吻,竭力討好。
鳳鳴大為驚喜,從床上猛坐起來,“子巖回來了?”
舔舐敏感的內側部分,發出令人越發羞恥的水漬聲。
鬧得不亦樂乎的時候,容虎滿面春風的回來了,進門就笑道,“好訊息,子巖回來了。”
鳳鳴哪裡抵抗得了這個淫魔?不一會,雙唇微張,羞澀誘人的呻吟流逸出來,斷斷續續催促道,“容恬……嗯嗚…。容嗚……容恬…。”
鳳鳴暗恨容恬可惡,日後一定被秋藍她們在背後笑死,但要硬要把容恬踢到一邊,卻又絕對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