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了?」
看見永逸醒了,烈兒把頭兒探過來,鼻子差點湊到永逸臉上,帶笑瞅著他。
「有一個要緊訊息,我必須稟報鳴王。」烈兒臉色鐵青地說。
看見本應該縮在自己懷裡熟睡的烈兒,正用膝跪的姿勢趴在床頭,似乎不久前,他正在偷窺自己的睡相。
真是混帳,餘浪要用沉玉和文蘭謀害鳴王,這種要命的大事,自己怎麼竟然忘了?
一隻漂亮的、五指細長的手掌伸過來,在他眼前俏皮地輕晃兩下。
烈兒,你這個蠢材,真是死到臨頭就昏聵了!
「嗯?我在這。」
只想著自己的私事,只顧著和永逸廝磨,心裡完全沒有了大局,要是鳴王為此出了一絲意外,你怎麼對得起大王和鳴王?
觸手處的空虛,讓他驟然驚醒,霍地睜開眼睛,翻坐下來,失聲叫道:「烈兒!」
永逸看他臉色難看,安慰道:「不要焦急,到底是什麼要緊訊息?」
永逸在夢中翻個半身,下意識地去撫摸懷裡的人。
烈兒急道:「現在沒時間和你詳述,我們先去見了鳴王再說。快點備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