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自己對長懷的興趣,會保持多久?
「都聽到了。」
他一邊在心裡問著自己,一邊用審訊是的目光打量被他按在樹幹上的男人。
我們剛才說的他都聽到了?」
片刻,輕鬆地開口,「好了,何必生氣?你就算逃了,也不過是逃回去見你的大王和鳴王。我又他們的訊息,你要不要聽?」
「已經走了。」景平點點頭,又道,「二首領動作快,警覺性又高,屬下還一直擔心會被他發現呢。幸虧他一直只關心大首領你和空流。
長懷身體一硬,故作冷淡地哼了一聲,「我不會求你。」
「他人呢?」賀狄忍不住露出一絲緊張和期待。
臉還是沒有轉回來。
開啟門,景平立即利落地溜進來,大首領。
「真的沒興趣?嘖,他可惜了,難得如此精彩的訊息,我辛辛苦苦下山一趟才弄到手的。莊璞派大軍把西雷鳴王困在同安院,沒想到被西雷鳴王耍了一記,竟然讓他逃到了阿曼江,結果莊璞又派同國船隊困截,一個追,期間還在水面上交鋒了幾次…」狼裔說到一半忽然就不說了。
是和景平約好的暗號。空流換了一種語調,如釋重負地走過去。
長懷正聽得聚精會神,忍不住回過頭,正好碰上狼裔詭計得逞是的眼神。
貨倉中的兩個人迅速交換一下眼神。
他朝狼裔,擰起英眉。
有節奏的敲門聲,打斷了空流聲淚俱下的一番話。
「想聽下去的話,乖一點,舔舔這個。」狼裔把一個裝著膏狀物的貝殼遞到長懷面前。
叩叩叩,叩叩,叩叩。
長懷厭惡地瞅了貝殼一樣。
「王子,求你清醒一點吧,天下這麼多美人,以王子你的本事,只要鉤鉤手指,要誰不行?為什麼就一定要那個男人呢?王子精力那麼旺盛,身體那麼強壯,在單林隨時有那麼多美男子願意服侍王子,為什麼要每天那麼痛苦地忍耐著自己的慾望?子巖如果心疼王子,就不會總是拒絕…」
他認識這玩意,狼裔每次抓到他,都會強迫他吃這膏藥,能讓人身體癱軟,無法反抗,只能任由狼裔為所欲為。
再偷聽下去,說不定會感動到丟臉得哭出聲來,子巖抹去臉上熱淚,默默離開貨倉。
不過,過去每一次狼裔都是用指甲挑出貝殼中的膏藥,強行喂到他嘴裡,這一次…
終此一生,付出此後所有的分分秒秒,也不足以償還。
「哼,想得倒美。」
賀狄對他的心意,他總算完全明白。
「原來你更喜歡我親自喂。」狼裔輕描淡寫地說。
子巖眼眶一熱,熱淚滾落下來。
「哼。」
「對,就是為了子巖。」賀狄斬釘截鐵得說,「本王子就是這樣專情的男人,一輩子只看重子巖一個,從次以後,所有的精力和心血都要花在子巖身上,誰不滿意,誰就給本王子滾得遠遠的。」
「呵呵,我比較喜歡聽你另一種哼哼。」
「為什麼,難道一切都是為了子巖?」
聽了狼裔的調侃,長懷連不屑的哼聲都不省了,緊抿著雙唇不再做聲。
「我不會改變主意。」
狼裔也不理會,自顧自地說下去,「反正不管你聽不聽話,藥總是要吃的。你合作地自己舔我就把你想知道的事告訴你。如果不合作,那麼我就省事多了,以後也不需要再幫你辛辛苦苦地下山打聽訊息。到底要怎樣,你自己挑吧。」
「好,從前的事情,屬下不想再提。但是把將來那些王族和權貴放入單林的事,請王子…」
用玩味的實現捅著眼皮底下的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