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再發生這種事了,我保證。」
「下次一定要早點過來救我!」
「咦?眞的?」鳳鳴偷偷打量一眼目光猶帶威脅的搖曳夫人,打個哆嗦,「你這個保證可千萬要有效啊,希望我娘肯聽你的。」
容恬滿懷心緒,凝視他半晌,只能收緊雙臂,緊緊把他抱牢,無比內疚地道,「是我不好,讓你吃苦了。」
「鳴王!」遠處傳來焦急的喊聲。
鳳鳴早被老孃擰得眼淚直冒,嫩滑的臉頰上都掛了淚花,立即委屈地躲到容恬懷裡投訴,「你居然袖手旁觀!」
「是容虎?」
容恬大步走回來,把他的耳朵從搖曳夫人手裡解救出來。
原來容虎在搖曳夫人屬下的幫助下,已經迅速搜完自己的區域,因此趕來協助容恬。
他武功不錯,可搖曳夫人的武功又豈是開玩笑的?何況耳朵在人手中,等於軟肋被人拿住,逃也逃不掉,讓他只能像被老鼠夾夾住尾巴的小老鼠一樣亂跳,就是對揪住耳朵的芊芊玉指無可奈何。
不但容虎,其他人也紛紛來了。
「容恬啊!你不要嘀嘀咕咕啦!我的耳朵啊!」鳳鳴的求救聲一浪大過一浪。
頓時,喘息和舒氣聲此起彼伏。
容恬看見搖曳夫人點頭,胸膛驟然被歡喜漲得滿滿的,彷彿理智都被擠出了體外,怔怔站了數息,才目光溼潤地仰首向天,閉目乞求道,「老天,請你日後也這樣保佑鳳鳴,他吃的苦頭太多了,再也不應該受到任何折磨。如果眞要給誰降下磨難的話,就通通降在我容恬身上好了。」
「眞的是鳴王!」
鳳鳴疼得眼角含淚,不斷叫喚,「容恬你先別管文蘭,你先叫娘放過我的耳朵啊!」
「鳴王,你還好吧?」
容恬一個箭步跨到搖曳夫人面前,激動地抓住她的雙肩搖晃,「夫人說鳳鳴摘的不是文蘭?那麼……那麼他就沒有中毒了?」
「屬下該死!竟讓鳴王身陷毒計!請鳴王責罰!」
鳳鳴還在嗷嗷叫疼。
「什麼?誰身陷毒計了?」
搖曳夫人一手揪著他的耳朵,雙肩仍氣得發抖,「笨東西,我怎麼會生出你這麼個笨蛋?什麼文蘭?如果這是文蘭,你早就爬不起來了!當我搖曳的兒子,連墨蘭和文蘭都分不清楚,見到黑色的花就當寶貝。你沒有鼻子嗎?文蘭有獨特的香氣,你自己聞一聞,這蘭花在你懷裡那麼久,留了一點香氣嗎?」一邊痛罵,歡喜的眼淚一邊成串滴下。
「少主,你沒有中毒吧?」
耳朵已經被毫不留情的揪住了。
「鳴王,那個杜風,原來不是杜風,是來下毒的。」
鳳鳴萬般不捨,哀叫道,「娘啊,我眞的答應了別人的,你反正有這麼多,就給我一株吧。文蘭對於你又不算什麼……哎喲!」
「杜風?下毒?你們這樣七嘴八舌,我根本聽不到,到底是什麼跟什麼啊?」
「死小子!連我的東西都敢偷?」搖曳夫人把他手上的蘭花猛然搶回來,往地上一扔。
容恬的情緒已經平復下來,露出以往從容不迫的瀟灑微笑,「我們先回屋裡去,慢慢把事情經過告訴你吧。」
鳳鳴大叫一聲,痛得臉頰扭曲,單手捂著頭,擰過脖子去看,卻發現搖曳夫人正怒眉睜眼地叉腰站在自己身後,頓時嚇得脖子一縮,「娘?你怎麼也來了?」手忙腳亂想把手上的蘭花藏回懷裡。
一邊幫鳳鳴揉著還在發紅的耳朵,一邊摟著他的肩膀,領著眾人向來處走去。
「容恬,你怎麼了?」鳳鳴關切地撫上他的臉,還沒得到容恬片言隻字的回答,後腦勺卻被狠狠地拍了一記。
「啊?杜風居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