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
鳳鳴雖然心裡焦慮,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公主這麼一變,我差點認不出來了。嗯,果然好看,窈窕身形都顯出來了。”
鳳鳴大叫:“若言,你敢碰我,休想我再默一個字。”
妙光被鳳鳴誇獎,心頭開花,甜笑著在原地轉了個圈,又停了下來,靜靜看著鳳鳴,忽然幽幽嘆氣:“唉,鳴王總算笑了。你不知道,我這幾天真擔心。你不笑也不發火,和我講故事也懶洋洋的。”
“鳴王儘管賣弄口舌。容恬正在回西雷的路上,縱使他可以逃開本王佈置的層層截殺安全返國,也會暫且無力追查鳴王下落。”若言手上一緊,猛然捏住鳳鳴後頸,看著鳳鳴疼得皺起的雙眉,嘿嘿笑道:“我們正好趁這無人打攪的機會好好溫存溫存。”
“有嗎?我不是一直好好的。”鳳鳴一口否認,故意露出笑臉:“蓬裙要撐起來鼓脹脹的才好看,我給公主畫的襯裙做好了嗎?”
見若言這般得意,鳳鳴雖然正出於被若言壓倒的危險境地,也忍不住反唇相譏:“離王好像忘記當日自己在西雷邊境被瞳將軍追得東奔西竄的模樣了。”
“一道做好的,可那東西又用細鐵條做撐架,又用帆布做面,穿在裙下好難受。”妙光皺眉道:“明明穿在裡面,為什麼要用帆布做面?”
“呵呵,”若言唇邊漸漸掛上笑意,曖昧地低頭輕舔鳳鳴耳廓:“算鳴王料得準,本王合博間二王子之力,也無法讓容恬永遠留在博間黃土之下。不過這次容恬意得志滿攜天下第一美人到博間,打算接回意中人的同時又做一件左右博間王室的大事,結果被人追得狼狽而逃,實在大快人心。”
要給你明白這道理,我還用得著逃嗎?
若言眼中精光驟閃,叫鳳鳴心驚膽跳。
鳳鳴順口胡扯:“那衣裳是英國貴族女子出嫁時穿的,襯裙代表日後的夫妻生活。襯裙的撐架和布面越結實,表示日後生活越安穩。”
“反正你殺不了容恬。”
“哦,原來有這樣的含義。”妙光恍然大悟。
“哦,對容恬如此有信心?鳴王莫要忘記,他現在可是在博間的地盤上被博間王室覬覦,本王自然也會相助一二。”
兩人聊了一陣,自然轉到兵書上來。
鳳鳴眼光清冷,凜然道:“區區博間可以解決容恬?離王也太小看西雷王了。”
“鳴王……”
西雷王輕離西雷,我怎能不趁機對付一番,讓他焦頭爛額無暇尋找鳴王?”若言冷冷道:“博間王室丟失鳴王,正在害怕容恬找他們麻煩。本王略施小計,就讓他們決定一不做二不休。既然無法把鳴王交出來,就乾脆一併把西雷王解決好了。”
“嗯?”
鳳鳴苦思冥想,驟然一震,抬頭瞪大眼睛:“你……”
“鳴王這幾日,都沒有默寫兵書……”妙光遲疑地看看鳳鳴。
若言哈哈大笑,眼中讚賞之意更深,點頭道:“鳴王真厲害。不如再猜一猜我去博間做什麼?”
一提兵書,鳳鳴果然臉色轉冷:“若言不遵約定,我為何要默兵書。哼,連前三天的那一條兵法也不該默給他。”
“到西雷?”鳳鳴露出思索神色,緩緩搖頭:“西雷路途遙遠,不可能幾天便回,難道是博間?”
妙光卻知道王兄為人,惹怒若言者從無好下場。她斟酌片刻,徐徐勸道:“鳴王何必和王兄硬碰?王兄對鳴王仰慕已久,如今鳴王就在眼前,自然難以忍耐。何況……”她頓了一頓,才輕輕湊到鳳鳴耳邊:“王兄今夜就要來了。”
“不愧是鳴王,再猜。”若言讚道。
鳳鳴身體劇震,轉頭看著妙光。
察覺若言此問有蹊蹺,鳳鳴心中一凜:“你這幾天不在離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