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惹得過火。”容王危險的目光,定在鳳鳴臉上,嚴肅的表情,使鳳鳴不自覺地停止掙扎。他輕輕道:“我可是非常,非常,想把你壓在草地上。不要給我這樣做的藉口。”
此話一出,眾人皆驚,連容王也愣在一邊,望著鳳鳴說不出話來。
“你幹什麼?”使勁掙扎,卻無論如何也掙扎不開。兩人體力強弱,立見分曉。
鳳鳴見他們驚訝,有了昨天的經驗,也不覺得奇怪,暗想:我這番話,不但有了兵法祖宗孫子的精華,還加入現代政治思想課的理論,不聽得這班“古人”呆住才怪。
“鳳鳴…”容王見瞳將軍離開,忽然伸手,將鳳鳴摟在懷裡。
果然,過了半晌,眾人才回過神來,看鳳鳴的眼神有加入幾分崇拜。
“那……我先離開。”瞳將軍也不是傻子,見兩人臉色怪異不斷低語,知道內有蹊蹺,策馬離開。
瞳將軍一躬到地,嘆道:“太子神威,真是深不可測。在太子未到之前,我們幾個人討論的,正是兵法中對敵人和對自己軍隊的瞭解。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真是至理名言。只是我們從來沒有想到,這兵法也可以用到稅制裡面來,真是厲害,厲害啊!”
容王轉頭,對一旁等候的瞳將軍道:“瞳將軍請先行一步。太子殿下馬上就到。”
鳳鳴知道他這句“至理名言”用在稅務制度上實在有點牛頭不對馬嘴,連忙調轉話題,轉頭對赫稅長道:“不要那麼多廢話,還是開始說西雷的繳稅制度吧。”
“去了再還。”
赫稅長恭敬道:“是。”清清喉嚨,果然開始詳細解說西雷的稅制。
“還了再去。”
鳳鳴對這些哪裡有興趣,許多專用名詞又聽不明白,皺著眉頭聽了一兩句,就可以打哈欠,心思轉到容王懷裡的手絹去。只是剛剛誇了口,又不好打斷赫稅長的話。所有的解釋左耳進右耳出,滿臉無聊。
“不,你先跟我一起去議事廳。”
正昏昏欲睡,忽然背上一陣觸感,某種帶著溫度的東西靈活地伸入衣中,把鳳鳴嚇得一震,頓時瞌睡蟲跑光。
“你先還!”鳳鳴壓低聲音說。
原來容王不知道什麼時候挪了過來,一隻手不動聲色鑽了進鳳鳴衣中輕輕撫摸。他們身份貴重,與眾人離得甚遠,又有桌子掩著,居然沒有人留意。
“我們立即就去,瞳將軍。”容王鎮定自若,對瞳將軍輕輕一笑,隨後在鳳鳴耳邊低聲說:“你聽話,就把手絹還你。”
這麼多人在面前,如果被發現就真丟臉。鳳鳴急得臉開始發燙,又不好作聲。
“我不去!”正瞪著容王的鳳鳴頭也不轉地拒絕。
偏偏容王不知節制,見鳳鳴不作聲,反而放肆起來,不但撫摸,還往下滑動,抓住某一個軟軟的器官。
“太子殿下,容王,原來你們在這裡!”瞳將軍在馬上哈哈笑道:“我們已經與離國使者達成協議,文書使一事不會破壞兩國邦交。而對同國,也已經發出最後通牒,要他們將強盜交出,否則立即發兵。還有其他國事,請兩位到議事廳商議。”
“啊!”鳳鳴頓時叫了起來。
剛要撲上去把手絹搶回來毀屍滅跡,耳邊響起急促的馬蹄聲。
眾人的眼光立即集中到他臉上。
聲音高亢,迴響整個草坪。這個時候誰還顧得上侍從會不會懷疑?
赫稅長停下,奇道:“不知太子殿下有何指教?”
半晌,方大叫道:“容王!你這個變態!”
容王的手,早就在鳳鳴張口的瞬間撤退。鳳鳴鬆了一口氣,轉轉眼睛,從容問道:“赫稅長,你說國家君臣按官階擁有西雷土地和奴隸,按照官階繳稅。難道西雷除了官吏和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