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鳳鳴愣住,驚訝地問,“難道他妹夫的事是假的?”
鳳鳴眼睛大亮,“將軍快講,我最喜歡聽故事了。”
“泰蠶這個人雖然狡猾,但是其母死得很早,所以極為鍾愛唯一的妹子。自從他妹夫出事後。泰蠶確實想了很多辦法求人搭救,所以這件事,也不能說是假的。”樂庭轉了另一種口氣,沉聲問:“但是鳴王有沒有想過,為什麼他求了那麼多人,卻沒有人肯伸手救他妹夫一命?”
“我哪有那種福氣。”樂庭道:“可是我聽過不少關於他的故事,這些故事都是從德高望重的人口裡傳出來的,應該不假。”
鳳鳴倒確實沒有想過這個問題,聞言愕道,“是哦,怎麼都沒有人肯救他一命?”情不自禁伸手撓頭。
這一說引得鳳鳴好奇心大起,一時把泰蠶妹夫的事都差點忘了,忙問:“將軍和杜公子是朋友嗎?”
不防備之下,暴露本來的傻乎乎面目。
“鳴王這樣說,足見鳴王看錯此人。”樂庭正色道:“杜公子為人風流,只是他的本性,無知世人僅僅憑此,就將他當成一個輕浮好色之徒。其實杜風公子正直剛毅,忠耿豪邁,實在是當世難得一見的奇男子。”
樂庭還是第一次見識,天下聞名的鳴王片刻之中,從老成沉隱的俊朗睿智變化為坦率天真,氣質改變之快令人驚訝,不禁莞爾,隨即容色一整道:“鳴王有所不知,泰蠶妹夫這件雖然是小事,但是隻要權貴插手,便是永殷國天大的事情。”
“哦?”
鳳鳴更加驚訝,“永殷國天大的事情?”撓頭的手也停了下來,“大將軍不會是嚇唬我吧?先說明一下,我膽子可是很小的。”神態十分可愛。
樂庭卻忽沉聲道:“恕我交淺言深,鳴王此言不妥。”
“看來鳴王並不瞭解永殷目前的內情呢。”樂庭解說道,“我永殷王有三位王子,從前最得寵愛的是大王子永逸殿下,但是不久前,永逸殿下太子位因為被廢,所以目前的太子是二王子永全殿下。”
鳳鳴一邊回想,一邊更加捶心後悔,懊惱道:“早知道是他,絕不該讓他走。聽說這個人是閒雲野鶴,蹤跡飄忽,極難碰上的。”又疑惑道:“他來芬城幹什麼?難道這裡也有什麼絕色美人、多情公主?”
鳳鳴聽他的口氣,似乎要開始說永殷的內情,趕緊非常配合地裝出好學的模樣,點點頭表示明白。
塵灘老師說他風度無可挑剔,果然不謬。
其實這些事情,他早就知道。
鳳鳴當時就一直在想那個讓昭北公主連王后都不想當的男人到底是什麼樣子,回想白日見到的木颯,哦,不,是杜風,才覺氣質這種東西真是想學都學不來,那般清澈柔和的眼神,只要朝你看上一眼,就讓你忍不住生出好感。
永逸失去太子位,正是容恬那傢伙搞的鬼,烈兒也在其中出了不少力。不過現在烈兒和永逸如膠似漆,也算永逸在經過選夕選熊掌的痛苦抉擇之後,得到了應得的甜頭。
烈兒嘻嘻道:“這詩後來傳遍天下,越傳越神,天下人從此就把他稱為不要帝王了。”
如果樂庭知道永逸失去太子位是怎麼回事,會不會立即拔劍要了他的小命,以報效永殷國恩?
秋藍等當時也在旁,聽了大覺有趣,拍掌笑道:“不要帝王要杜郎,這個詩寫得好玩,那昭北公主真是直接了當夠坦白的。居然能勾引這樣的女人芳心,杜風一定個很有趣的人。”
鳳鳴一邊心裡打著小算盤,一邊輕描淡寫應道:“永全王子我聽說過,好像也是個不錯的人選,他現在當了太子,一定比從前更積極參與國事,”
“這首詩才有趣呢。”烈兒宛如在臺上表演,表情十足地走起臺步,聲音高低起伏地背道:“清風撫柳柳自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