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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下午烈兒回來,進房內報告了剛剛得到的關於通往永殷的道上的訊息,最後說:“永逸已經安排了人在永殷邊境等候我們,大王暗中留下的精兵也遵照大王的密令到了永殷,只要和他們碰了頭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即使瞳家小子知道了大王還活著,要對付大王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兵力。”說罷,一眼掃到裡面凌亂的床榻,轉頭對鳳鳴嘻嘻道:“恭喜鳴王,這個午覺一定睡得酣暢舒服。”
“後腰也揉揉好不好?你翻個身,別亂動。”
鳳鳴臉色古怪地瞥烈兒一眼。
“嗯……”容恬功夫到家,被他一按摩,鳳鳴舒服得幾乎呻吟起來:“就是這個地方,你手勁真不錯。”
烈兒臉露詫異,湊前低聲問:“怎麼了?午覺沒睡成嗎?”
容恬睜開眼,心疼道:“我幫你揉揉。”將鳳鳴小心翼翼移到床上,大手撫到腰間:“是這裡?”
“睡是睡了。”鳳鳴搖頭嘆氣,欲語又止:“可最後……”
“可是我的腰好疼。”鳳鳴可憐兮兮道。
“最後怎麼了?”
“數起來還不超過指頭的數目。”
“最後……”鳳鳴懊喪地囔囔:“翻了個身……”閉上嘴巴,臉頰紅了一片。
鳳鳴吐舌道:“還來?已經很多次了。”他癱在容恬結識的胸膛上,那上面已經被他吻出許多***的斑駁。
烈兒何等機敏,眼角餘光掃到容恬唇角吃飽狐狸似的笑意,明白大半。給鳳鳴一個同情的表情,恭恭敬敬道:“鳴王記住教訓就好,下次不要翻身。”肚子裡笑得幾乎抽筋。
“那好,來,現在讓你再抱我一次。”容恬饒有興致地問:“想用什麼姿勢,隨你說。”
鳳鳴懷疑地瞅他半晌,幽幽警告道:“這事不許告訴容虎。”
“當然,當然!”鳳鳴小雞啄米般點頭。
話音剛落,房門被推開,容虎渾身熱汗地走進來,一見容恬便道:“我們留在博間都城蓬野的暗探前幾天派出了通報訊息的人,恰好也是今天到達含歸。來接頭的人說,妙光正式答應博勤的求婚,已將整個博間攪得亂紛紛,現在博間的貴族們都在觀望時局發展。妙光這次來含歸,打的是為了婚禮親自採辦絲綢的旗號,不過誰都知道這是假的,以她的身份,大可以召集各國大絲綢商到博間都城去。”
容恬閉目享受鳳鳴白皙的手在身後遊移的感覺,嘖嘖道:“竟能聽見你這麼乖的回答,我以後是否應該讓你多抱抱我?”
容恬道:“她來這裡,一定和同國的慶鼎脫不了干係。小小妙光,以為她能撼動我西雷根基?”
“不會。”
烈兒皺眉道:“離國兵力本就不弱,加上博間和同國,對我西雷確實是一大威脅。大王千萬不要輕敵。”
“你還會不會不聽我的話。”
鳳鳴的心思從“午覺”錯誤的“翻身”轉到國家大事上,移到容恬坐著的椅子後面,一手輕輕按著容恬的肩膀,沉吟片刻,道:“離國的敵人除了西雷還有繁佳,西雷是宿敵,但迫在眼前的大敵卻是繁佳王龍天。龍天原本是若言派出奪取繁佳王位的棋子,他受到若言毒藥的控制,一直不敢動彈。現在若言和死人差不多,異人又極有可能已經將他身上的毒藥解除,以龍天的野心,不會再甘心做一個聽命離國的傀儡。”
“愛。”
“不錯,妙光接受博勤求婚,本來就是一種不得已的妥協。因為,離國假如不能處理好和博間之間原本不友好的關係,一旦龍天對離國動手,離國就會陷入腹背受敵的危險境地。”
“你愛不愛我?”
鳳鳴忽然沉重地長嘆一聲。
“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