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師傅的事,奴婢怎麼會知道?”
鳳鳴翹起鼻子:“我乃西雷堂堂鳴王,哪有功夫吃這種飛醋?”坐騎已到圍牆前,鳳鳴換上笑臉,首先跳下馬去,向媚姬打個招呼,抬頭讚歎地看看這個令人不得不誇獎的營地,老老實實地說:“這就是你隱居的地方?媚姬,這次多虧有你幫忙,西雷可欠下你一個大人情了。”
鳳鳴還未將目光轉到容虎身上,容虎忽道:“大王在找鳴王了。”往前方一指。
鳳鳴早有幾分料到,見了媚姬,倒沒有預料中的心情鬱悶,但還是習慣性地手肘往後一撞,給容恬胸膛上來了一記大力的,聽見身後容恬悶哼一聲:“生氣了?”
鳳鳴向前望去,果然容恬正在回頭張望,看見他落在後面,展露笑顏:“一定是我們討論兵營佈置太悶,反正今天也談不完,來,我先帶你去寢室看看。”
大門處站了不少人,自然少不了容虎秋籃等,但他們都站在第二排。鳳鳴抬眼看去,一張熟悉的美豔臉蛋跳入眼簾,不是豔絕天下的媚姬,還有何人?
媚姬溫和有禮,一直跟在容恬和蕭縱兩人身後約兩步的地方,不打攪他們的正事,此刻盈盈移步過來:“媚姬親自下廚,備了幾樣酒菜為大王和鳴王洗塵。待大王和鳴王稍做休息後,將筵席擺在正廳可好?”
圍牆中央的大門已經完全開啟,儼然一副隆重迎接的架勢。一見容恬的坐騎,四周歡呼驟起,城牆上計程車兵紛紛用槍擂地,以示歡欣。
“也好,有勞了。”容恬對媚姬溫柔一笑,轉身又向蕭縱告辭,抓著鳳鳴的手,領著秋籃容虎秋星等人,朝自己專屬的寢室走去。
剛進小谷,即可看見前方一道石制的防禦圍牆,牆高約兩丈,外面起碼有四處極高的哨臺,圍牆內,隱隱約約可看見木製建築的屋頂,就這樣一眼,已經知道這小山谷中的營地不是草率而就,規模之大,耗工之多,如果不是進來親眼看見,真難以想象。
說是寢室,當然不是簡單的一個睡房而已。
他性情豪邁,難得的猶豫為難也是一掠即逝,攜了鳳鳴,一扯韁繩,駿馬放開四蹄,飛奔而去。
那是一個完整的院落似的空間,設計借用了山壁和樹木,在山岩上開鑿的巖洞和古樹搭建各佔一半,充滿新意。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正廳、側廳、小廚房都經過一番精心佈置,不知是否媚姬由親自打點。
“那個人就在山谷裡。”容恬露出帥氣的笑容,猛站起來,把鳳鳴抓上坐騎:“你曾經說過的一句話很對,既來之,則安之。來,我們入營!”
容恬和鳳鳴自然佔了主臥室,另外的幾個睡房便讓容虎秋籃他們自行分配,近身親衛大半安置在院落外圍的空房裡。
鳳鳴被他抱得幾乎喘不過氣來,拼命把頭伸出來呼吸:“那個人……”
鳳鳴好奇心強,新到一個地方總停不下來,這裡摸摸,那裡碰碰,邊玩邊問:“外面計程車兵穿的服飾大相庭徑,是不是不同系統的人?”
話未說完,容恬伸出臂膀,狠狠摟住他,沉聲道:“鳳鳴,沒有人能抹煞從前,只有向前看,才能成就大事。”
“難得你多了心眼,知道要觀察環境。”容恬見他在房內竄個不停,不耐煩地抓住他,把他抱到自己大腿上:“這個兵營裡有西雷的正統士兵,有我私下訓練的死士,有永逸王子的私人家將,有媚姬的護衛,還有先生身邊的人。”
“意想不到的人?”鳳鳴懷疑地瞥他一眼:“你不會是……”
鳳鳴咋舌:“怪不得看得我眼花繚亂。”臉色一黯,低頭嘀咕:“怎麼我從來不知道你有一個這麼有名的師傅?”
容恬思索片刻,才道:“山谷裡面,會出現你意想不到的人。”
“不然你以為我的劍術是跟誰學的?”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