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秋籃天天為鳳鳴點上的薰香一絲一絲蕩在空中,對面正是那張躺了烈兒的大床。
“我倒沒什麼,只怕有人……”
容王索性將鳳鳴打橫抱起,跨進屋來。
秋星一拳擂在秋月肩膀上,咬唇道:“不要拿我開玩笑,太子和烈兒怎麼樣了,與我何干?”
“這樣的天,你還站在外面,都凍成冰了。”容王充滿磁性的聲音消磨了鳳鳴的警惕心虛:“床不夠大怕什麼,你睡在我身上好了。”腳一踢,房門立即開了。
秋月忙笑著討饒:“對對,與我們秋星大小姐無關。唉,只是回到西雷,不知道容王會如何處置。”
容王朝房門別有深意地一瞅,露出一個迷惑蒼生的溫柔笑容:“原來如此。”他朝前一步,將鳳鳴夾在自己和房門之中,輕輕撫摸鳳鳴的紅唇,溺愛地低頭吻了片刻,將鳳鳴抱在懷裡。
這一邊,瞳將軍忍不住去找夏管。
他緊張地看著容王,生怕容王懷疑。
“夏管先生,上路四天了,太子簡直沒有露臉,這……”
“因為……因為……”鳳鳴對上容王深邃的眼睛,不住舉手抹額頭的冷汗:“因為我的床不夠大,睡不下兩個人。”
夏管搖搖扇子,把鬍子朝天一翹:“路途寂寞,烈兒確實是個少見的標緻人,瞳將軍何必掃太子的雅興?”
容王奇怪地看他一眼:“為何?”
“可這樣連續……只怕太子的身體。”
“不要進去!”
“呵呵,太子的身體,有夏管在此呢,瞳將軍放心好了。”
眼看容王即將推開房門,鳳鳴象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猛然撲了上去,擋在前面。
繼續日夜兼程走了兩天,使者團總算出了繁佳邊界,進入永殷。再走七天,就可以回到西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