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遊玩,博爾夏算是盡了地主之宜,今天就談起了正事。
一起用過早飯過後,僕人們撤走桌上的餐具,伊卡特和博爾夏談起了正事。
“昨天,管家已經將你來帝都的訊息一一通知了過去。今天晚上聚一聚,這件事我之前也與他們接觸商量過了,你這一來,今天晚上算是就這樣定下。”博爾夏笑著道。
伊卡特坐在椅子上微微欠身道:“讓伯爵大人費心了。”
博爾夏哈哈一笑:“卡特兄弟你還是這樣客氣,當年若不是你,只怕我博爾夏還得只靠著那點月奉過日子。何況這件事成,我也能有不少好處。
夜晚。伊卡特跟著博爾夏宴會即將合作的夥伴,這些人都是一些比較沒落的貴族,他們地領地散落在各方,由博爾夏出面邀請而來,將與伊卡特的酒莊和商會開展緊密的合作。雖然這些貴族們地位最高的也僅僅是伯爵而已,大多數都是些子爵男爵,伊卡特與他們合作,要捨棄一部分的利益,可是這組建起來的關係網卻極為有利於以後的發展,伊卡特在葉飛雲地影響下。有著超過這個時代的經營理念,能以比較超然的身份縱觀前後,不會太看重於眼前的利益。
葉飛雲和佩雅妮都呆在小院,不過二人之間並沒多少話說。佩雅妮和烏蕾在小院中低聲交談,不時咯咯笑出聲來,葉飛雲則是盤坐在床。修煉易筋經。
幾個月下來。易筋經的易發之境已徹底穩固,內外元氣洗滌下,身軀經脈的強橫程度再上一個層次,已經完全達到了無相血手經第四層的要求,只是一直以來都沒有機會閉關突破。
天色已經很晚,都快大半夜了,伊卡特和博爾夏都還未歸來,而這時候,卻是管家卡索慌慌張張的奔進院中。敲打著葉飛雲的房門道:“二少爺,二少爺,出事情了。”
葉飛雲早在卡索奔進院中時就收了功,拉開房門,看著上氣不接下氣的卡索,皺眉道:“什麼事這麼慌張,慢慢說。”
卡索道:“大少爺。大少爺被城防軍給抓起來了。”
葉飛雲眉頭一揚。說道:“是怎麼回事?你先說清楚,博爾夏呢?”他並不多慌張。只要伊卡特不是被殺,一切事情都可以解決。
卡索氣息稍微定,說道:“大少爺和那些貴族喝酒,有兩個人喝多了,胡言亂語得罪了人,最後打了起來,最後城衛督察軍地人來了,連同大少爺,博爾夏伯爵一起給帶走了。”
葉飛雲稍稍放心,說道:“只是醉酒鬧事得罪了人,最多也就花費些錢財。”
卡索說道:“事情可沒這麼簡單,聽說他們得罪的是貝克曼公爵的侄子,聽說他的臉都被打破了,博爾夏這些人都是貴族,最多也就受些苦,舍些財,但大少爺只是商人,哪怕沒有出手,這罪名只怕也要栽到他身上。”
“貝克曼?”葉飛雲頗低聲呢喃了句,可真是冤家路窄,閃過一絲冷笑,又問道:“我大哥可還有交代你什麼的?”
卡索道:“大少爺讓我通報一聲,也說讓二少爺別輕舉妄動。”
葉飛雲知道大哥是怕他一怒之下貿然出手,惹上麻煩,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伯爵府第裡面也亂了起來,人聲嘈雜,佩雅妮也聽得聲音,穿上衣服出來,問道:“凱尼恩,出什麼事情了。”
“我大哥被督察軍的人抓起來了。”葉飛雲道。
“什麼,怎麼會這樣?”佩雅妮面露驚色道。
這時候,又一個下人匆匆忙忙地趕到院子,行禮道:“尊敬地客人,夫人讓小的請你們過去堂。”
大廳之中,博爾夏的妻子坐在主位上,待到葉飛雲等到後,先說了下情況,然後說明日就去託人救博爾夏和伊卡特出來。看似十分鎮定,但葉飛雲卻能從她的眼神中看到慌張之色,博爾夏雖當了好些時日的伯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