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個好位置,雖然不利於專心研究法術,但對你的事業卻很有利。”
巫師搖了搖頭:“這件事比較渺茫,不能抱有太大期望。”
協會的副會長雖然是個有點權力的位置,但卻要受到會長的壓制,更像是個偶爾做苦力的擺設,雖然一些醉心奧術的巫師並不把這個位置當一回事兒,不過垂涎站在這個位置可能得到的權利的人也不在少數。
以潘尼的力量,或許配得上這個位置,但是他是個初來咋到的新丁,資歷不足在這個位面同樣是制約人上進的一個重要因素,別說那些協會巫師會不會允許一個陌生人在屬於他們的利益分配單上指手畫腳,就是潘尼自己,也認為如此就擔任這樣一個職位有些倉促。
他並不拒絕權位,但這個權位來得卻是有點不是時候。
“你妄自菲薄了,潘,米莉亞長老承了你許多恩惠,而肖勃朗長老對你也並不反感,在他們的眼睛裡,你的背後站著西門的一大堆力量,利用價值巨大,所以你大可嘗試。”
“大可嘗試?”法師回味了一下這個詞語,開始認真思考成功的可能性。
他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擴大自己力量的機會,雖然來得不是時候,但是如果錯過了這一次機會,以後可就沒有這樣的好事了。
海岸巫師協會可不是天天都缺副會長。
“不要談這些無趣的事情了。”希柯爾不滿地撅起了嘴巴:“副會長是什麼?能吃嗎?”
她那一張氣鼓鼓的臉蛋湊到了巫師眼前,剛剛病癒的蒼白底色上兩點粉紅分外明豔,即使是燈光昏暗的劇院也掩蓋不住,潘尼情不自禁地順口在這張臉上蜻蜓點水地啄了一下,臉頰上的兩片粉紅頓時蔓延到了耳根和脖子,她的目光也隨之朦朧,身體隨著巫師的摟抱,靠得更近了一些。
這樣的氣氛讓原本就很清閒的氣氛增加了幾分舒適,不過很快一個小腦袋就打破了這一切,她從法師胸前已經不太大的空間之中冒了出來,將一面鼓起來的小臉蛋面向了巫師。
“奈菲啊。”潘尼有點無奈地看著小女孩的眼睛,又看了看身前狹小的空間:“等你再長大一點兒,這裡可就裝不下你了……”
小女孩眨了眨眼睛,狡黠地笑了起來,如同一隻可愛的小狐狸。
在公眾場合,如此毫無顧忌地左擁右抱無疑是很顯眼的舉動,如果不巧有些心懷慾望之火的青年男性看到這一切,產生羨慕嫉妒恨之類的心情也是不足為奇的,事實上,在各個位面的文學,這種情況作為挑起矛盾衝突的慣用手段而被廣泛採用。
不過在這所劇院裡面,正在為此惱恨不已的人卻並非是哪位精蟲上腦的有志青年,衝突挑起的原因也有所不同。
作為埃德蒙特家族唯一的男繼承人,薇卡·埃德蒙特的同胞兄弟,克勞德·埃德蒙特荒淫無恥,成日花天酒地,被西門城的貴族們普遍鑑定為一個蠢材,他們認為如果埃德蒙特的家業落到這個敗家子手裡,一定會在十年之內讓這塊於巨龍海岸閃亮了幾百年的招牌跌進陰溝,埃德蒙特的老爺子也很清楚這一點,所以在病倒之前將產業託付給了精明而見過世面的長女薇卡,對於這一點,克勞德·埃德蒙特的反應卻不像一般被剝奪了繼承權的公子哥兒那樣心生怨憤。
雖然成日胡作非為,做了無數蠢事,但這並不代表這個公子哥兒腦子裡面就是一坨漿糊,正如任何人都有優點和缺陷,他那慘不忍睹的缺陷之外,卻還有著等閒白痴罕有的自知之明——他很清楚,以自己的本事,埃德蒙特的家業落到他的手裡只會是死路一條,而希望幫助他奪權的外人大多居心叵測,完全不如血親關係來的牢靠。
有薇卡主持家業,他能夠保證在有生之年裡,可以憑藉著自己繼承到的一部分股權安心地花天酒地下去,他了解這個精明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