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獸王,令妻這病不是一般的病,不太好治啊!”
不太好治,就說明他可以治得好,獸王心中略寬,道:“小兄弟,你若能治得好她,我不但會送你麒麟獸血,還會用我的狂野鬥氣為你治療傷勢,然後親自恭送你出谷。”
他把歐陽七視為愛妻的救星,無形中說話也客氣起來,居然稱起了“小兄弟”,這讓歐陽七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身上的傷感覺似乎也不那麼重了。
“夫人,你這病以前犯過沒有?”歐陽七低頭去問還在痛苦中掙扎的獸王嬌妻。
嬌王嬌妻點頭,顫聲道:“有……以前有過,可是……”
“可是以前很輕,這次卻很嚴重,對不對?”歐陽七接道。
獸王嬌妻點用力點頭。歐陽七笑了笑。從腰間獸皮袋內摸出金針盒來,抽出幾枚金針,讓獸王扶起他地嬌妻,按照自己的要求擺正了姿勢,雙手輕揚處,金針已插到獸王嬌妻身上的幾處要穴。
他手指輕捻緩動,獸王嬌妻輕哼一陣後,身體終於漸漸放鬆。最後恢復了鎮定,大口大口的籲著氣,身子無力的依靠在獸王身上。
“小嬌,你現在感覺怎麼樣?”獸王扶住愛妻的肩頭,心疼的問道,隨手替她抹去額頭豆大的汗珠。
“好多了……”獸王嬌妻想想剛才痛苦時地情形,不由一陣心悸,轉首去問歐陽七:“小兄弟,我得的什麼病?發起作來這麼痛苦。”
歐陽七也不正面回答。輕笑一聲,指了指左近的那叢豔麗花朵,問道:“你是不是時常在這一帶的花叢間走動?是不是見這花開的美麗,氣味濃郁芬芳,時常的去嗅聞它的氣味?甚至你還用這花的花瓣洗過澡?”
他說一句,獸王嬌妻就點一下頭。眼中帶著難以置信之色,最後等歐陽七問完了,她又道:“聽人說,美麗的鮮花吃下後可以美容駐顏,我還吃過很多這種花,平時也拿來泡茶喝……”
歐陽七怔了怔,嘆道:“你地病就和這花有關啊!”
他把金針收好,讓獸王過去那邊拔了一株花過來,拿到手中細觀了一陣,道:“沒錯了。是罌粟花。想不到這裡也有這種美麗的毒花。”
“毒花?你是說這種花有毒?”獸王眼珠圓瞪,大聲問道。
“沒錯,就是它害了你的美嬌妻啊!唉。要不是遇上我,恐怕今天的你美嬌妻……咳咳,生死難料喲!”
獸王大吼一聲,顯然怒極,歐陽七認為他是衝自己發火,沒想到他轉過身去,朝著那一叢罌粟花擊出一道橙芒,轟然一聲巨響。地面出現一個大坑。那些看上去美麗無方的罌粟花全都沒了蹤影。
“都怪我啊,我見這花極美。心想小嬌一定會喜歡,這才從谷外移植到了我的後花園裡。沒想到……沒想到……唉……”獸王長聲嘆氣,懊惱不已。
“事實上,你地妻子確實很喜歡這種花,否則她也不會中毒了。你是好心辦錯事,根本不必太過自責。還有,你的妻子也不會為了此事而責怪你,對嗎?”歐陽七笑著看向獸王的嬌妻。
“嗯,我明白,獸王是的為我好,所以我真的感覺好高興好幸福。我就算是死了,也不會怪獸王半點的。”獸王嬌妻看了獸王一眼,眼中柔情無限。
“小嬌,什麼死不死的,不許說傻話。”獸王輕聲斥了愛妻一句,隨即轉過身拍了拍歐陽七的肩膀,面帶感激的道:“小兄弟,多謝你治好了小嬌的病。我現在就兌現諾言,走,隨我去取麒麟獸血。”
歐陽七笑了笑,搖頭道:“你妻子地這病根本沒有治好,我剛才只是替她暫時解除痛苦而已。唉,她這病其實就和中了慢性毒藥一樣,非常難治,但又不能不治,否則以後這病會不定時的發作,她的整個人會因此而不思飲食,日漸枯瘦,直至最後死亡。”
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