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沒什麼!因為老是有人說我吃相難看,今個兒就吃快一些,看看還有誰比我更難看吃相的。”他順口胡扯道,但眼睛還是一眨不眨盯著我。
一句話就把他們逗笑了,蔚丫頭更是落井下石著道:“倪爺爺真有眼光!”
這不明擺著說我嗎?我馬上抗議道:“師叔,對我個人有意見可以提嘛!但含沙射影、指槐罵桑就不是大丈夫的行徑吧?”不就為了早點回師父小樓讓我交出神功寶典嘛!幸虧這幾天咱心情好,要不咱先隨便念上一句“欲成神功,引刀自宮”就讓他咦?對他而言這話威懾力不大呀!但他為盜秦陵陰忍了20年,為等師父寫完書也一等就是一年多,可現在怎麼會連幾十分鐘的耐心都沒了?真不知他是怎麼想的!
“怎麼?長輩這麼說你一句就受不了?”他馬上擺起了長輩的架子,教訓道:“常言道‘坐如鐘、站如松,靜如處子、動如脫兔’,你說你哪一樣不要學的?這坐要有坐相,這吃要有吃相!你看看你自己,再看看在座的各位長輩,你就不覺得臉紅?就是小蔚都比你做得好得多!”
包括師父師孃都低著頭吃飯,但都忍著不讓自己笑出聲來。蔚丫頭更是用拿著筷子的手往眼皮一拉,笑著道:“倪爺爺說得好!”
算了,算了!咱大人有大量,不跟小人一般計較。我捧著飯碗低著頭,一副受教的樣子道:“師叔教訓得好,師叔教訓得對!師叔一席話,抵得北大讀二年!”
他頜首微笑著看我,露出一副孺子可教、朽木可雕的模樣。這下連師父師孃也笑出聲來了,更提其他人了!這飯還怎麼吃?只得匆匆扒完一碗了事。才在師父小樓的榻榻米上坐下,師叔馬上逼著我交出神功寶典。
我看了師父一眼,正色道:“我這個情況很特殊,除了你們或者再加一個師伯,我不希望再有其他人知道。”說完我就等他們表態,這個最重要,我不想給自己任何的麻煩。
師父緩緩點頭,師叔就有些迫不及待了。我想了想補充道:“當然,如果你們在這個內功心法上有什麼發現,以自己創造發明的方式讓他人知道就不在這個約定裡面了!”
我接著道:“我的精神特異來自一張破皮捲上的記載,可惜已經被火燒了,但運功的路徑圖我可以一絲不差把它畫出來。自從修練那以後,我身體就慢慢發生了奇怪的變化,除了精神方面,生理機能也大大加強了,這個師叔應該有些瞭解。”
師父一臉注意的神色,聽到最後就目光一轉看向師叔。師叔興奮得老臉通紅,忙不跌地點著頭,他對我的根骨好壞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看著師叔激動的樣子,我忙警告道:“自從內功心法略有小成後,我的直覺就沒有錯過!但我現在有種很清晰的感覺,除了我這個已經成功的怪物,其他人肯定會走火入魔。就算我畫出來了,也只是給你們作為參考之用,但千萬不能憑自己去練!不過現在我有更好的辦法讓你們嘗試。”
他們對望了一眼,但都沒有任何的異議。估計師父主要是相信自己的相人之法,但師叔卻是深有感觸了,在秦陵地宮要不是我憑直覺的一聲斷喝,那咱們現在已經是另外一種的生命形式了!
我接著道:“我用意識引導你們內氣親自體驗我的特殊運氣路徑,雖然不知道會不會發生什麼異狀,但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但我現在有兩個事情要事先說明:一是我的內氣經歷過一次爆炸,現在什麼也沒有剩下,並且再練也沒有用,希望師父師叔給我號號脈。其二是那次內氣爆炸在體內炸出了一條巨大的新經脈,到時可千萬不能因此而分神。”
師父一臉詫異,愣了!師叔更是驚奇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也是!內氣爆炸?新經脈?這些名詞聽都沒聽說過,更不要說是真實的碰到了!看他們這個樣子估計憑自己一時半刻是回不了神的,我輕輕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