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天氣確實是很好的,天空中的濃雲剛剛被吹開了無數大小的罅隙,剛過中午的陽光清爽燦爛、給雲朵鍍上了一層燦爛的銀邊……風也確實是和煦的,微微拂過臉龐時,溫和的簡直像是情人的手。
然而……怎麼說呢?
首先,這裡並不是什麼河上……哥頓河的江水衝過卡其可的海床,寬闊的江面在這裡已經與遠處那幽藍的平面接壤起來,變化出一片蒼茫的海天景象……而且他們所乘坐的,也並不是什麼舟……羅雷拉號這個等級的海船如果也能稱之為‘舟’的話,那麼恐怕只有企業號小鷹號之類的才能叫做戰艦了。
好吧,或者這都不過是些小小的問題,但真正的大問題卻是……江風之中那濃郁的火焰燒灼之後的焦臭,和混雜著屍體負能量的臭氣,極目遠眺,北岸之上尚未散去的滾滾黑焰,以及那些彷彿死靈哀號一般,隱約可辨的牛角號的低鳴……哪裡有一絲你呢個夠符合河上泛舟的悠閒意境?
然而,康斯坦丁現在似乎也沒有什麼興趣去辯論這其中的問題……對方臉上這種表情一瞬間似乎讓他有種很熟悉的感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執意要去救那幾個被幹掉的扈從騎士的時候,似乎就是這樣一幅表情……哦,好吧,那個時候的她,或者少了一份戲謔,多了幾分真實。但其中那種不容忤逆!
但是又有什麼辦法呢?
這世界上有兩種人是絕對不能他去講道理的,一種人是女人,和女人沒道理可將,她們的大腦回路同常理相差很大;還有一種則是權利極大的人,他們通常不需要常人的道理,因為他們自己便代表著某種道理。
而很顯然,現在站在康斯坦丁面前的,就是這兩種的完美結合……
第四百九十章
當然這也可能是個強制性的建議——儘管布魯姆這支船隊接下來的任務仍舊不過是在河裡向著岸上發射暴雷,而經過康斯坦丁改良的船上還都配備了幾十門的大炮,幾乎可以保證安全,但戰場畢竟還是戰場,沒有城牆,沒有禁衛軍,沒有聖武士團也沒有反傳送法陣,在這個魔法存在的位面之中,斬首型別的打擊往往隨時都有可能發生……而嚴格來說布魯姆的手下也並不是那麼十分靠譜,如果有人臨時起意,想要對於這位帝國的至尊有所不利的話,那麼不得不說這應該是個極為優良的機會。
“你的表情很古怪哦,康斯坦丁卿?不會是因為你的私人武裝被發現了,所以心生什麼惡念吧?不必擔心,如果你能夠實現你的諾言……那麼一支私人的艦隊也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年輕的女皇目光流轉,在注意到後者的表情時露出一個愉快的笑容,不過她大概知道面前這個人心中正在做著什麼打算,所以也不會讓這種嘲笑表現的太多:“至於說危險,我當然清楚……康斯坦丁卿,但我來到這裡,本就是要觀摩一下我的戰士們在戰爭之中的情況,所以你不必諸多顧慮,只需要按照你原本的計劃進行就可以。我自己的安全問題……我自然已經有所安排。”
她笑了笑,一臉輕鬆地回應道。
不過一瞬間他的表情似乎讓術士有種很熟悉的感覺——第一次見面,她執意要去救那幾個被幹掉的扈從騎士的時候,似乎就是這樣一幅表情……哦,或者那個時候的比現在少了一份戲謔,多了幾分真實。但那種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的倔強卻是沒有任何的改變的。
一時間術士忽然從記憶中搜出來某個哲人的總結——這世界上有兩種人是絕對不能他去講道理的,一種人是女人,和女人沒道理可講,她們的大腦回路同常理相差很大;還有一種則是權利極大的人,他們通常不需要常人的道理,因為他們自己便代表著某種道理。
很顯然,現在站在康斯坦丁面前的,就是這兩種的完美結合……那麼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