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不得他們,當然更怪不得自己,自己兩人剛進來就遭到伏擊,壓根就沒有時間去說話。後來更是被他們逼的火氣,盡出全力去鬥,在居玉塵等人看來,自己兩人肯定是不懷好意的。
洛舒苦笑:“居玉塵,這場戰鬥本來完全沒有必要出現的。我們不是敵人!”
居玉塵等人驚訝洛舒竟能叫出他的名字,不過卻不放鬆戒備,“大魚,拿繩子先將他縛住。”然後轉頭洛舒說道:“閣下夜半出現在此,容不得我等不有所防備。閣下既知道我的名字,又自稱是友非敵,想來有段話要說。不過出於安全起見,玉塵只好得罪了,若是證實閣下所言非虛,玉塵自然會負荊請罪。”
洛舒笑得更苦了,不過也算是能理解。任由余直文拿繩子將自己五花大綁。
見到洛舒受縛,居玉塵暫不管他,嚮明澤問道:“阿澤,另一個怎麼樣?”明澤傲然一笑:“他脖子上受了我一記掌刀,一時半會醒不過來。對了,還有他左手被我打脫臼了,你最好給他看一下,時間久了就麻煩了。如果真是朋友的話,也說不過。”
居玉塵點點頭,來到姚宇身前,蹲下檢視了下。居玉塵三代為醫,自然從小耳濡目染,居正見他有意,自然是傾囊相授。雖然居玉塵年紀尚小,所得不過一二,對於這些普通傷病已經有所心得了。確實如明澤所言,姚宇除了左臂脫臼之外,傷的並不重,顯然明澤下手是極有分寸的。居玉塵小心托住姚宇的左臂,一拉一推已然將他的肩膀關節接好。好在姚宇此刻已經暈闕,感覺不到疼痛,要不然少不了要費一些事情。居玉塵幫姚宇接好關節,便同樣讓餘直文拿了繩子,將其捆了個結實。
洪惜兩女今天算是長了見識。她們從居玉塵等人謀劃開始一直到後來的伏擊,戰鬥,全都看在眼裡。可是除了作個毫無難度的誘餌之外,兩人根本完全無法插手。當初行進的時候將他們排在中間就曾說過,因為他對他們四人瞭解甚深,所以一旦發生什麼事情也可以瞬間作出反應。
此刻來看,確實是如此,居玉塵和明澤兩人自不必說,遠遠發現來敵,片刻之間定下策略,再將來犯之人生擒,兩人都是表現得非常出色。就連金笛和餘直文的表現都是可圈可點,戰鬥一開始,兩人就在一旁觀望,不貿然插手,就是怕打亂了居玉塵兩人的節奏。後來居玉塵險象才現,兩人就開始行動。後來居玉塵那邊一波三折,金笛竟然能按捺不動,等候時機,直到居玉塵被擒這才迅速出手,從洛舒手下救下了居玉塵。餘直文則瞬時繞到洛舒身後,三面合圍,逼得洛舒只能束手就縛。
這些原本都應該只是在騎士小說裡出現的場景,自己兩人卻是身臨其境,甚至還參與了一些,雖然不多。想到這裡,兩女一陣氣餒,若單論內勁,兩人都是從小修習,天賦也還不錯,幾年時間已經讓她們達到了第三層巔峰,比餘直文和金笛都高上一些。可是她們雖然也在努力,可是始終還沒能突破。若是論整體修為的話,她們比其餘金二人卻是差了不少,不論從心態,還是經驗,就練招式的淬鍊都還有所不如。更別說跟更強的居玉塵和明澤了比了。洪惜此時這才算是真正服了居玉塵這個隊長,也明白餘金二人為什麼為對居玉塵和明澤這麼推崇備至了。
居玉塵哪會知道兩女在想的什麼,看她們看著自己等人發呆,也不以為意對她們笑笑。對餘直文兩人說道:“大魚,笛子,洪惜兩女有些莫名其妙,估計有些被嚇到了。你們過去安慰一下!”
“為什麼是我們兩個?”餘直文莫名其妙,就連金笛也是一臉茫然。居玉塵笑而不答,只是拍了拍兩人的肩膀,不再理他們。和明澤一起到了洛舒的面前。
“我們有事在忙,倒是怠慢了閣下了!閣下要是有隱情,此刻就請開誠佈公得說出來吧!還有閣下如何知道我的名字?”居玉塵笑著說道,說完兩人一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