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有些絕望,但是聽了君葬天的話之後又重新燃起了信心。這個時候只聽君葬天又說道:“現在已經是冬天,天氣寒冷。若是想要防備從梯子上爬上計程車兵,只需向下潑涼水即可。寒風一吹,便可讓敵人喪失大量戰鬥力。”
沈譚的眼睛已經開始冒出精光,君葬天說的方法實在是妙不可言。開水雖然有效。但是畢竟需要時間,可是涼水只需要向下潑就行了。在這隆冬時節。身上溼透了再被風一吹,那種感覺光是想想就非常痛苦。
一上午的時間,君葬天並沒有親自參與戰鬥。只是站在那裡沉著地指揮著各種防禦辦法,李家惠的軍隊在受到大量損失並且毫無存進的時候,就已經退去了。而君破天,則是被君葬天當作是技術人員,去協助士兵使用那些重弩,也給了敵軍不少的殺傷。
午時之後,已經基本上沒有攻城的部隊,李家惠能屈能伸,很快就把軍隊撤了下來。由於鳳凰城的周圍並沒有隸屬於紫風帝國的大型城市,所以李家惠等人就將太和村作為了自己的臨時大本營。至於其中的百姓,早已撤到了內地。
“宰相大人,屬下無能,令部下損失嚴重,卻未能寸進!請大人處罰!”一個人跪在李家惠的面前,正是早晨攻城的將領。此時李家惠已經再次帶上了面紗,讓人看不出她的表情。
“起來吧,不是你的錯。”李家惠的聲音不鹹不淡,不帶一絲感情:“君葬天親自排程鎮守,這遠非你能力所及,不必太過自責。今日損失已經很嚴重,又有很多將士染上了風寒。下午就在營地內休息,我相信鳳凰城方面也不會輕舉妄動。”
李家惠一提到士兵們染上的風寒。那個將領就立刻變得激動:“宰相大人。那君葬天實在是歹毒!居然命令部下向我們潑水。如此無賴的行為,她不配做一個軍人!”李家惠的聲音帶上了一點冷然:“哦?若是我面對這種情況,也會做出同樣的決定。按照你這麼說,我也應該是無恥的人了?”
那人聽出李家惠的話中有一絲怒意,連磕三個響頭,說道:“大人明鑑,屬下只是說君葬天的行為十分卑鄙,決沒有侮辱您的意思!”本來以為這樣就可以讓李家惠消氣,卻沒想到李家惠揮袖轉身說道:“夠了!自己失敗了就不要在別人身上找原因。你現在應該想想自己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好!”
她又轉過身,看著那人說道:“君葬天乃是萬中無一的天才,他所會的東西有大部分都是你聞所未聞的。就連我也對他懷著一點敬佩之情。若不是身份敵對,我定然會有很多事情向他請教。你這麼說,不是看不起我又是如何?本來以為你敗在君葬天手下可饒你一次。現在看來卻是不必了。”
“來人!”李家惠提高聲音說道:“將這人拉出去。打二百軍棍,削去官職,貶為士卒。”兩個士兵從外面進來,拉起那個人就向外走去。“大人!大人我知錯了!您饒了我這一次吧。”那人一邊走還一邊撕心裂肺地喊道。
可是李家惠卻像是沒有聽到這聲音一樣,表情不變地站在原地,對剩下的人說道:“從今天開始,如果讓我聽見軍中還有任何人敢說出一句詆譭君葬天的話。一律軍法處置,絕無例外!”
李家惠的聲音充滿了威懾力,所有人都一言不發,臉上的恐懼卻是讓人知道他們心中已經是害怕到了極點。雖然不知道李家惠為什麼會對敵軍的最高將領如從推崇,但是長久以來,李家惠的話就是真理,他們決不敢違背。
第一百七十七章 暗度陳倉
11月19日凌晨時分,天上開始下起了大雪,而且似乎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君葬天在自己房中看見之後,忽的想到那些被自己下令潑了水的紫風帝國士兵,沒來由地一笑,又繼續開始修煉。
沒有了業火的修煉讓君葬天總是覺得有點不適應,以前自己在修煉的時候鑽了牛角尖,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