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念頭,太尉陸平決定,還是把自己的計劃告訴陸恆。
臣不密則失其身,君不密則失其國,雖然陸恆是自己的兒子,但太尉陸平還是習慣性的堅守著保密的原則,因為他的計劃,關係到所有人地身家性命,他不能不慎重,如果不是被陸恆逼迫狠了,而他又確實擔心陸恆會做出什麼不理智的舉動,他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
“三方勢力看上去是平衡的,其實,這裡面有很大的貓膩。”
太尉陸平用一幅教訓的口氣,向陸恆詳細解釋道:“京都的門閥豪族,很多都已經逃離到地方州郡去了,現在所能聚集起來的武裝力量,也不過是六、七千人,在還是因為,咱們太尉府的家將護院,有三千多人呢,相比近萬人的皇族勢力,門閥豪族地勢力要顯得弱小許多,但皇族勢力為什麼不敢動手呢?”
“當前,最大的武裝力量,就是撫南大帥張崎的六萬南軍,那都是精銳中的精銳啊,駐守在京都八關,每日耗費的糧晌極為驚人,而現在朝庭的財政,窮得叮鐺響,張崎的糧晌,大多數是靠京都八關周圍的門閥豪族提供,所以張崎在暗中警告皇族勢力,不許動手。”
“張崎是個聰明人,他並不想趟京都地這份混水,他想撤退回南方,就憑他手上的這六萬精銳,回到南方,他將成為最大的割據勢力,但他的手下,有不少是忠於景宗皇帝的人,在這種不明不白的情況下,他率軍撤退回南方,他的手下都會造他的反。”
“張崎在等待,他最不希望局勢混亂,所以,誰弱小他就保護誰,將來,無論是誰當上皇帝,只要能討得一份聖旨,他就有了大義的名份,撤退離去。”
“老爺子,你的意思是說,張崎跟他的手下也是有矛盾的,並非看上去的那樣鐵板一塊?”
“不錯。”
太尉陸平讚許地看了陸恆一眼:“再說說城衛軍地統領年達。”
“年達是個讓人捉摸不定的人,對於任何有利益衝突的事情,他都是能躲就躲,實在躲不過去了。他就裝傻充愣,讓人以為,他是一個沒有腦子的渾人,但老夫卻知道。在秋華之亂時,正是因為年達地反覆,從而使當年的太子殿下被殺死,使景宗皇帝登上皇位,景宗皇帝把城衛軍統領這樣的要害職位,交託給年達,由此也可以看出,景宗皇帝對年達的信任。”
“任何輕視年達的人,都有可能死無葬身之地。”
“年達的手下,有城衛軍二萬人。而城衛軍的組建,都是從當年徵北軍中挑選出來的,而徵北軍,則是老夫一手訓練出來的、、、、、、”
陸恆又驚又喜的喊叫道:“老爺子,你的意思是說,城衛軍的二萬人,都會聽從你的號令?!”
“那有如此容易的事情。老夫被閒置了二十多年,城衛軍計程車卒也都換了好幾茬,恐怕現在,能知道老夫是誰的,都沒有幾個人了呢。”
陸恒大失所望:“那你還說這些幹什麼?”
“不過,卻沒有人知道,城衛軍的兩名副統領,都是老夫當年死去戰友的孩子,他們能夠成為副統領。跟老夫的暗中關照也有很大的關係。”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到時候,把那年達、、、、、、”陸恆齧牙咧嘴,手掌在半空中,劃出一個揮劈動作。
太尉陸平點了點頭,繼續說道:“現在,最關鍵的問題,就是禁衛軍總統領尉遲勇了。”
“尉遲勇是一個標準的軍人,存大義而忘私利。眼中只知有國而不知有家,為了證明自己的忠心,他甚至反出家門,放棄了自己在尉遲門閥中的尊貴地位。”
“禁衛軍有五千人,人數雖然少了點,但佔據的都是要害位置,有地利的優勢,要想在京都整出點事情。便必須把禁衛軍拖下水來。”
太尉陸平瞅著陸恆,露出說教地嘴臉:“恆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