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萍說的。
“楚留月的朋友?他叫你來的?你有什麼證據證明自己是楚留月的朋友?”許豔萍回過神來道,同時拉著還在發呆的 吳心萍的手悄悄的後退了好幾步,與郗天兵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一見不對好方便逃跑,郗天兵對於她的舉動好象不在意,又好象沒有注意到。許豔萍可不大相信眼前這個莫名其妙,有點詭異的落魄傢伙會是楚留月的朋友,因為她以前從沒見過郗天兵,看吳心萍發呆的樣子也不像是認識郗天兵的樣子。許豔萍怎麼看怎麼覺得郗天兵笑得很奸詐。憑著女性的 第六感覺,許豔萍覺得眼前這個詭異的落魄男人很危險。如果郗天兵知道自己自認為最為迷人的微笑在許豔萍的眼裡是奸詐的話,不知他會怎麼想。
“證據?很簡單,我這有楚留月的手機的。”郗天兵笑得更愉快了,剛剛楚留也不但鞋子被吸進了那個黑洞,連帶的放在桌子上的手機也被吸了進去。郗天兵伸手往虛空處一抓,他的手上就憑空出現了一隻鞋子了,正是 楚留月那雙被吸走鞋子中的一隻。的郗天兵並沒有注意到手中的 異狀。郗天兵突然想起,他剛剛為什麼沒有想到這個手機呢。如果用這個手機的話,他也不用當賊了。
“你手上拿的那個是手機嗎?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許豔萍笑了起來,差點就要暈倒了。這郗天兵是什麼熱鬧?魔術師?就這麼的 憑空一抓,手中就多了一隻鞋子了。除了魔術師之外,又有什麼人能有這種本領?
“啊!拿錯了。”郗天兵一聽不對,定睛一看,知道自己拿錯了,忙尷尬的道,丟臉丟到姥姥家了。郗天兵把手中的鞋子丟掉,然後再憑空一抓,這回是真的抓手機了,正是楚留月那個隨手放在桌子上的沒電的手機。許豔萍實在是看不出郗天兵是怎麼做到這一點的,心裡已經認定郗天兵是個魔術師 了。
“這的確是留月的手機。只是留月昨晚才跟我達過電話,說他現在在上海。他也沒跟我說這事。你真的是留月的朋友嗎?怎麼我以前 從沒見過你?”吳心萍被許豔萍地方笑聲給弄回過神來了,認出了郗天兵手上的的確是楚留月的 手機,提出 自己的疑問。女人,有時候總是比較細心的,儘管這些細心大多數的時候根本是多餘的。
郗天兵笑了笑,沒有說什麼,這的確是楚留月和他的疏忽,來這之前都沒有打個招呼,也難怪吳心萍和許豔萍要懷疑他了,只是現在再說已經來不及了,楚留月的手機被他給帶過來了,根本不可能聯絡到楚留月的。郗天兵決定用事實來證明自己的身份了。
“你們在磨蹭什麼?還不快走。”黃偉皇來到了許豔萍的身邊,大上的吼道,他已經擋不住了,哪怕是加上蔡文揚他們這四個特種部隊出來的精英保鏢也一樣,對方的十幾個黑西裝也是部隊的人,而且看身手並不比蔡文揚他們弱上多少,大概也是特種部隊出身的。除了特種部隊,又有哪個部門能夠訓練出如此之多身手恐怖的人來。
蔡文揚他們本來有八個,但另外的四個保護吳心萍的父母,被對方的十名黑西裝纏住了,估計胸多吉少了。實力差不多,人數多的一方就佔優勢。
“你叫他們退回來,我來解決這些尾巴。”郗天兵已經忍出黃偉皇來了,對這個外表看上去酷酷的年輕人,他還是蠻有好感的。
“他是誰?”黃偉皇滿懷戒心的看了郗天兵一眼,疑惑的問身邊的許豔萍,從郗天兵攔路開始,他一直在觀察郗天兵,,很怕他會對許豔萍她們不利,只是一直沒有幾乎脫出包圍圈罷了。
“他說他是楚留月那傢伙的朋友,是那傢伙叫他來幫忙的。但我看這傢伙就知不是什麼好人。”許豔萍答道,末了,許豔萍加上了自己的判斷。
“噢!”黃偉皇噢了一聲後就沒有再說話了,低著頭,似是在愛想著什麼難題。最後,黃偉皇毅然的抬起頭看著郗天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