駝揹人在床前的一張茶几上猛抓了一把,有一物入手。一個瓶子。大小,正如放置安眠藥的那一種小瓶子。
是個藥瓶,而這裡面又是什麼藥?
“這藥,一定好吧?”駝揹人將幾粒藥丸送入口中,又操起一個茶杯,往嘴裡面灌了幾口水。燈滅!
燈滅後,女人忽然哀號,她忽然已嚎啕地大哭起來。
一時之間,藥氣沖天的空氣之中又是哭,又是叫!
轉而無聲,已經在無聲的哭……又過了良久,女人就不再發出一點聲音了。
“自己動一下看看,恩現在的感覺怎麼樣?小穴的位置再往左一些……”
又過了良久,駝揹人發出了一下滿足的叫聲!而那隻很有情調的粉紅色的燈又亮了起來。
他便在燈下,開始收拾殘局。
他從床下拖出一條已生了不少鐵鏽的生鐵鏈子,“咣噹”晃著響著套上黑暗中女人的雙腳。又在床頭枕頭下面抽出一根麻繩,捆綁了這女人的雙手和身子。
女人一直都貓著身子,一直都緊緊的閉著嘴巴。這時卻又突然說:“等一下,你得等一下再綁我。”
何事?因為,麻繩已經綁起來。
“繩子已綁在你身上了!”
那駝背的麻繩一直捏在手裡,他捉著繩頭站在床前卻一動未動。
接著,他從身下抽出那根老牛皮的皮帶,惡狠狠地往女人身上抽,發出的聲音響亮極了。這女人的頭髮被緊緊抓住,根本無法掙開去,她可能也不會逃避(因為吃了迷藥,所以才變得像一個人偶)。
於是,在接連不斷地落下來的鞭子抽打之下,女人白皙細嫩的面板上面立刻被抽得一道又一道。
“喂!臭婊子,痛苦地哭出聲來,要大一點聲。你越慘叫,我就越興奮,哈哈哈!”
這顯然已經不是人類的行為了,皮鞭不住落下,雖然吃了能令人感覺麻木的藥,女人的潔白肉體還是疼得拼命地扭動,柔軟的面板已皮開肉綻,血馬上就流了一地。
然後,那個衣冠禽獸終於靜了下來,暫時停止攻擊活人。因為他已渾身是汗,並且氣喘吁吁。
房間裡面,很靜了。確實很安靜……靜得可怕,幾乎沒有任何聲音,幾乎連一根針掉在地上的那一丁點聲音也完全聽到了。
但是沒有人在玩縫紉針……
這些繡花針之類已被駝背一枚又一枚很小心地收藏起來,放在房間裡某一個角落裡面,或者它們正好好地躺在一個抽屜之中。
難道沒有人去理會它們嗎?
空氣似乎已經凝固了。這個房間的隔音,相當的不錯。
外面的風響,連一聲也聽不到——女人搖擺身體!又完全掙不開束縛。駝背便一甩手給了她一個耳光,響亮。如果隔音的設施不好,街上面又有人,那麼就聽到了。
聽得一清二楚。
駝背找來墨水,叫女人像一隻豬那樣趴在地上,砸碎一個酒瓶,拿著一塊玻璃碎片劃破她背上的肌肉。
他,正在刺青……
(2)
身體隱沒在夜色之中的駝背老者,手拿繡花針一針又一針地在地上女人背上面刺著東西……
想刺一隻老虎。
但是不知他的美工是否很差,還是別的什麼原因。
也許他在故意折磨人,老虎像一條蛇。
那女人的頭腦忽然好象又清醒了,抬起一隻腳,從後面敲到他的背部。
“王伊將,快放開我,我受不了了!”“張三九,我的小寶貝!我已經給你下麻醉藥了,不疼的……”
女人張三九卻還是掙扎著,不停踢了好幾腳。
“好,好。”那個叫王伊將的老者心慌意亂,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