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光明的事情。這也許就是院長讓我監視他目的!”
布安娜臉上掠過一絲關切,一向明澈的眼神也出現了慌亂。“華梗讓你整理這麼重要的資料,我想他不會對你不加防備,一旦他發現你在監視他,那豈不是-----你要有危險?”
我朝她寬慰地笑笑說:“我的表演技術還沒有拙劣到讓他發現的地步,在他面前我只是一個窮酸的勤工助學的學生。”
布安娜翹起嘴角,鄙夷地瞪我一眼。
“而且我還發現他的資料中有關於博格拉族人的詞語,夾雜著怪異的符號,我看不大懂。”
“博格拉族人?”布安娜喃喃自語道,“他怎麼會知道博格拉族人?”
“這並不奇怪,他似乎對博格拉族人很有研究。我記得第一次到他辦公室的時候,還看到牆上掛著一幅巨大的圖畫,那幅畫很怪異,只有黑白兩種顏色勾列,隱隱約約有山川河流之景,霧濛濛的輪廓中隱隱約約矗立著許多仰天而嘯的人,那些人形態各異,只是白色的面孔和高高瘦瘦的身形讓我心中很不舒服。那些仰天長嘯的人與我想象的博格拉人很相似。”
此時,我看到布安娜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好似有什麼東西卡住了她的脖子一樣,兩眼迷惘地看著前方。
“布安娜?布安娜?”我急切地叫著她的名字,不知道是哪句話讓她有如此的反應。
她試著穩定一下情緒,我看到她柔弱的肩膀在顫抖。“那的確是博格拉人的畫像!他們的面板不僅是白色的,而且在光的照射下還會透明,像玄冰一樣!”
“什麼?”我稍微吃驚了一下,儘管知道他父親是博格拉人,她一定是見到自己爸爸的模樣才敢肯定地這麼說,“那華梗肯定與博格拉人有著密切的關係咯!”
博格拉人!華梗!還有那黑暗中出沒的白影人!布安娜的爸爸!我想在腦子裡捋出一條明晰的主線來,可無論如何都無法將它們捋順。布安娜同樣也在沉思,我想她腦海裡的雜亂程度不亞於我。
“同時我還看到另一個族群的名字----布穀族!”我接著補充道,“我懷疑華梗在策劃一個巨大的陰謀!但這個陰謀我又無法得知。”
布安娜驚悚地抽搐一下,隱隱的恐懼感差一點從她的眼睛裡噴發出來。
“怎麼了?”我想用手臂攙扶她一下,可伸出的右手只是象徵性地圍繞在她的後面。
“布穀族—”她念道一遍,然後想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看著我,“也就是說有兩個外來的種族!那當年我的爸爸是不是死在他們手裡?”她有點失態,臉上的表情很痛苦,也很迷惘。
她看似在反問我,實則是反問自己。我不敢肯定這個推斷的正確性,但至少有那種可能。
我將雙臂放在她柔軟的肩膀上,輕搖著她說:“布安娜,我們不能妄加推測,只有去調查!布穀族有可能是殺害你爸爸的罪魁禍首,也有可能不是!我只是從那些凌亂的資料上看到有這麼兩個種族,他們很可能是來自同一個地方,彼此之間有可能是盟友也有可能是對手,這都要我們一步一步去證實。”
“你的意思是我們去仙女湖?”布安娜反問道。
我故作輕鬆地笑笑,說:“布安娜,你太過於緊張了!我只想邀請你到仙女湖郊遊,順便證實一下八年前的隕石事件,並沒有像你想象的那麼危言聳聽!對不起,我不該用這些理由邀請你。”我找到了讓她無法拒絕的理由,卻使她異常的緊張和恐懼,對此,我感到非常難過。
“我會去的。”她平靜了很多,堅定的語氣卻讓我更加內疚。我沒有為自己成功地邀請到她感到興奮,相反的卻是內心的歉意。
“今天邀請你的人真多!”我酸溜溜地打趣道,試圖緩和一下她的情緒。
顯然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