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情況有關。”
提到家庭情況,熊輝更加精神,我也不由自主地朝李姐那個方向靠靠。這種期待聽取秘密的感覺很神奇。
“她從小沒有見過自己的父親,是母親一手把她養大,生活肯定清苦了。她的母親就住在河下鎮---離這裡也就幾公里,靠養殖花卉生活。布安娜很愛她的母親,大多時間會陪伴在她母親身邊。平日裡和別人接觸的少,話也不多,真正能夠讓她傾訴的也只有她的母親和我咯!”說到這裡,李姐自豪地揚揚眉毛,用打趣的目光瞧了我們倆個一眼。
“哦,怪不得她不住在學校!還有沒有其他的?比如戀愛觀了,心中的白馬王子什麼的?”
李姐敲了一下熊輝的腦袋,嗔怪道:“白你個大頭鬼呀,知道你對這些東西最感興趣,但是我沒有聽她說起過!”
“不過----”李姐瞟了我一眼,然後示意熊輝靠近她,我知道他們要說私密話,於是我也知趣地將頭轉向一邊。她在熊輝耳邊竊竊私語了很久,可我一句話也沒有聽到。熊輝還時不時地看我一下,搞得我渾身很不自在。我感覺自己在這場談話中的地位很尷尬,有想離開的想法,但是現在離開是對別人的不敬,所以我忍耐著,仰頭觀賞左上角的飾燈。
我尷尬的表情自然被李姐盡收眼底,她衝我笑笑,身子向我這邊傾斜。“你挺穩重的。”這是李姐第一次正式和我說話,我只是回頭一笑沒有作答,因為我弄不明白她是誇我還是在損我,損我的可能性很小,我們畢竟還沒有熟悉到那個程度。
接下來的時間,她幾乎將所有的話題都轉移到我身上,某些問題我還是很樂意回答,至於我願意回答的都以沉默的方式給迴避了。
“聽說前上個學期你請了病假?”李姐疑惑地問我,她的手在不停地划著吧檯,似乎在揣摩這個答案的真假。
“恩。”至於我請沒請病假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因為在我抵達這個地方之前,我還在學院裡練習我的力量。
她笑笑---她臉上的笑從來都沒有停止過,就像是泛著紋波的湖面,僅有偶爾一次的風吹才蕩起大一點的波浪。而此時的熊輝沉默了很久,我不知道是否與李姐剛才的悄悄話有關。
此刻,從外面進來了四位同學,他們都大聲說著話,肆無忌憚地呼喊著李姐。李姐丟給我一個莫名其妙的眼神,笑嘻嘻地走出吧檯,上前迎接著他們。
“呵呵,現在可不是你們的時間點呀?”
一個留著長髮的男孩子大聲答道:“李姐不會不歡迎我們這個時間來吧!哎喲,熊輝也在呀!”他揚起手和熊輝打招呼,目光從我臉上掃過,然後又重新落在我的臉上,“侯宿也?”
這讓我大吃一驚,我疑惑地瞪大眼睛看看他,削瘦臉龐,眉毛很濃,在我的記憶中不曾認識這樣相貌的人。
熊輝站起來,臉上又重新歡笑起來,將我介紹給大家:“正是侯宿也,我今天接到他的。來,侯宿也,這幾個都是同班同學!這位叫鮑燕舞,還有他們三個----朱幹,黃殊,李建明。”
我一一向他們點頭,那個長頭髮的男孩叫鮑燕舞,他的形象和名字很像。朱幹個子不高,但是眼睛很大,短頭髮,喜歡笑,一看就是一個開朗幽默的傢伙。黃殊倒是很老實,只是叫了我的名字,然後就友好的笑。站在後面的叫李建明,個子瘦高,不愛說話,我向他點頭的時候他正看著別的地方。
李姐給我們安排了一個卡座,放了幾瓶啤酒,相互談論著今天或者近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而我只能是個聽眾,因為這是我來到學校的第一天。男孩子的話題始終跑不了女孩,某某個女孩身材好,某某個女孩長相很好身材一般,當然也避免不了談論布安娜----這是我最愛聽到的主題,說不出什麼原因。就像是有些人喜歡黃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