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徒有虛名,小哲我們走。”
王世賢一生光明磊落,眼裡容不得半點沙子,哪裡聽得這話,忙道:“慢著小子,口出不遜之言,你說我徒有虛名,可有證明?”
蘇易風停住腳步,轉過身來,道:“王先生,據我所知,天下人何其多也,姓氏亦是繁多,有百家姓也不為過,這一世帝皇,天南地北,您剛才也說,北疆帝國,帝都之處有上官貴姓。那天下人為何不能以此姓傳宗接代,以為榮耀呢?”
王世賢怒道:“胡說,帝皇之下,無人敢出其右,使用帝皇一族之姓,乃天下之大忌。無知小兒,休得口出胡言”
蘇易風立即反問了一句:“那敢問王先生,上官姓氏,是否為帝皇一族之姓?”
王世賢頓時啞口無言。
蘇易風這一招很妙,若是,王世賢不得隨口說帝皇姓氏,剛才的指名道姓之說已經犯了大忌以文人的氣節是不會沾上一丁點兒。要知道,這文字獄向來可怕。根絕文人的嚴謹態度,最好的辦法就是沉默,沉默一下,就等於預設,實則可以反駁。文人的老奸巨猾之處便在於此。若不是,那正好如了蘇易風的意。既然不是帝皇貴姓,也就沒了什麼大忌,何來的撒謊之說呢。
“王先生,學生所說可有道理?”
王世賢皺起了眉頭,道:“哼詭辯之徒,休得猖狂”詭辯之道往往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讓人很是無奈。(PS:記得一位大哲學家最出名的詭辯是,上帝是萬能的嗎?他反駁道,請上帝造一塊他自己搬不動的石頭。由此得出上帝不是萬能的。)
蘇易風笑道:“學生不敢。”
“若要我收下他,必須拿出點本事,這普通尋常學生,落賢郡何止千萬,難不成都讓我一一教導?”很顯然,王世賢教導的都是百裡挑一的人才。
蘇易風站直了身子,然後輕輕地道:“不知道,一名未來的畫師可否成為您的學生?”
王世賢心神一震,道:“你……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蘇易風笑而不語,然而伴隨著呼的一聲,一道橙色的光芒綻放的幾人的面前。蘇易風越來越高感覺這魂紙就和身份證變得一模一樣。
王世賢睜大了眼睛,嘴唇不停打顫,半天方舉起了顫抖的手,指著蘇易風橙色的魂紙道:“畫……畫師……”
第五卷 第185章 臨行
第185章 臨行
王世賢不是沒見過畫師,但是一個畫師要來當自己的學生,那就有些讓人無法理解了。王世賢盯著蘇易風,許久,才道:“畫師好一個畫師,你是來消遣我的嗎?哼我王世賢雖然比不上畫師,但好歹有自己的原則,你若是以此壓我,我偏不收他作學生。你們走吧,我這裡不歡迎你。”
蘇易風一怔,這樣的反應蘇易風倒是第一次見,看王世賢的表情,一點也不害怕畫師,一直以來,蘇易風見到的都是那種見到畫師就恨不得巴結的,今天倒是見到了一個有骨氣、氣節的人,文人就是文人,有自己的想法。
蘇易風忙道:“王先生,我並無此意,我們來到這裡,犯不著騙你什麼,只想讓他在這裡學習一段時間,若是先生覺得他的資質不行,我們立刻就走,絕不勉強先生。只不過先生方才之言,純屬誤會我們,來此拜師,所說之話句句都是肺腑之言。至於畫師之事,王先生,以我之能,落賢郡之中相信無人敢對我不敬,但即便如此,我還是與先生好生說話,如若我等心懷不軌,大可強行逼壓。再者,以我畫師的身份,王先生自認為還有什麼可以讓我騙,讓我圖的呢?”
王世賢啞口無言,看著蘇易風。蘇易風的每一句話,他都無力反駁。
“如此說來,到我這裡學習,豈不是耽誤了他的畫師前程?一高一低,相信你會做出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