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言蜜語能甜死人,也能毒死人,更能救活人。
他那麼一說,我的手就鬆了,感動的眼淚直流,愧疚的心也被他給激了出來;於是,徐司佑趁機動了動,揚起頭來很是舒服的笑了笑。
他個畜生!
我他媽還是疼。
這次他直接擒住我的腰再不讓我亂動,可我手還是自由的,不斷的抓扯撕拉著能夠到的一切,然而嘴裡原本的咒罵漸漸變了調兒,竟配合著小聲的隱隱輕哼。
我收回雙手緊緊捂住丟死人的嘴,但卻被徐司佑拉開固定在了頭頂。
“蘇麥寧,叫出來。”他極盡耐心的哄騙著咬緊牙關的我,“叫出來!”
“徐司佑……你丫個牲口!”
誰人極盡纏綿有我倆的壯烈與豪邁,但不得不說這不是一場你情我願的歡ai,我亦不確定我到底是被徐司佑強jian了呢,還是說誘jian的。反正當他將我抱在懷中的時候,我沒哭沒鬧也沒想著打電話報警,甚至是享受有那麼個人肉墊子在身後,也喜歡有這麼個人在漆黑的夜裡仍在耳畔呵氣低語。
可我累了,雙眼皮直打架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麼,總覺得雙腿間嘩嘩的流個不停。
“徐司佑,能回去嗎?我好睏。”
“好。”聽得出他是飽食饜足答應得很是爽快。
我懶得動彈,任他撿起掉在車裡的衣服慢慢給我穿上,好在夏天衣服少,原想著一會兒就穿完了,可是……
他半晌沒動,忽然拉起我使勁搖晃了起來,“蘇麥寧,你醒醒。醒醒,不要睡聽到了嗎,你怎麼了……別睡啊……”
以前我怎麼沒覺得徐司佑這人這麼煩呢,不耐煩的睜開朝他瞪去,有什麼事情非得急於一時。
沒想到,他舉起自己的一隻滿是鮮血的手來,我乾巴巴的眨了眨眼睛,再順著他的視線往自己下身看去。
得,我真暈了過去。
等著在醫院醒來,手背上果然是扎著針頭的,再瞅瞅徐司佑一臉焦急偏又裝得一本正經似的問著醫生我到底是怎麼了。
老花眼的醫生半取下眼睛朝他看了看,嘴角不自然的動了動,視線很快就轉到了我身上來,問道,“醒了?”
嗯。我點點頭,掙扎著起身,徐司佑大步一跨幫了我一把,還貼心的在身後墊高了枕頭,讓我很是不習慣。
老醫生咳了咳,拿著板子一邊寫著一邊問道,“蘇麥寧,28歲是吧。”
嗯。我又點了點頭,心裡打鼓很是詫異,我到底怎麼了。
“第一次吧。”
“啊?”面對老醫生隱隱發笑的臉,我伸長了脖子全然不解。
老醫生很老道,吧唧了下嘴眉梢一揚,眼珠子不斷的左右晃動著,繼續道,“姑娘啊,是第一次房事吧。”
急診病房裡的人全笑了。
就我和徐司佑沒笑,我怔怔地回味著醫生的話,徐司佑則一臉驚訝的盯著我看。
三秒後,我這老臉唰的一下就紅了,拉過被子蓋過頭龜縮了起來,於是,病房裡的人笑得更是肆無忌憚了起來。拽著被子手忽然被一隻大手覆上,重重的將小手回握。
“醫生,我女朋友沒事兒吧。”徐司佑的臉色如何,我不得而知,但聽那聲調很是壓抑。
切,我擔心什麼,還不都是他害的。
“嗯。沒事兒。”醫生頗為有經驗的解釋著,“因人而異體質不同,就是比一般女孩兒血多點。她暈倒故意也是太累了,哎……你們這些男人啊,不能因為自己需要就沒節制啊,要多考慮考慮對方的體力問題;不過嘛,這個是可以培養的,慢慢磨合……”
老醫師經驗豐富,閱歷深厚,教育起人來也是滔滔不絕猶如阿爾卑斯山脈融化成了海,令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