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卿汐離開後後,周桂林和孫大娘聊了會天,就想著躺床上休息了,兩人下午跟著張磊回屋子裡那裡,也沒顧得上休息,直接把房子一頓收拾打擾,這會累的夠嗆,都早就又累又困了。
下午,兩人坐著張磊開的車回了部隊分下來的房子裡,雖然後勤部的同志把東西都給備的差不多齊了,但是沒顧得上打掃衛生,只是準備的東西。
孫大娘本就是利索的人,她看著屋子全身灰,自己就受不了了,哪裡還顧得上休息,直接拉著周桂林就在屋子裡匡匡一頓收拾,借了隔壁鄰居家的木桶和抹布,把臥室裡床擦了兩遍,然後就是堂屋裡的長椅和四方桌子,也都擦了兩遍,就連廚房裡的灶臺和石臺也是擦的乾乾淨淨的。
收拾完衛生,孫大娘去隔壁家把木桶和毛巾給還了,想起晚飯的事,兩人進廚房一看,才發現沒有水和盛水的容器,又覥著臉去隔壁家借了木桶和一捆柴火,打了水去廚房做晚飯。
兩人把晚飯做好,時間也就差不多了,張磊也去忙自己的事去了,孫大娘就想著自己兩人走路去部隊,但沒想剛走了兩分鐘,就看到張磊開車朝著自己走了。
就這樣,兩人坐著張磊的車去了醫院,和林卿汐一起吃完飯,張磊又把林卿汐送回屋子裡,他們倆在房間裡坐了會,就準備休息了。
周桂林剛和孫大娘躺下休息,就聽到病房外面有人敲門,兩人以為是醫生查房,也沒有多想,連忙起身去把房門開啟了。
“你們怎麼這麼晚才開門啊?真是的,鄉下人就是沒有禮貌,”房門一開啟,孫大娘看著門外站在的女護士,心裡就有一股不好的預感。
“姑娘,大晚上的你過來幹嘛?我們要休息了,有事請你明天再來,”周桂林看著金玉來者不善,連忙把孫大娘拉到自己身後去。
“鄉巴佬,有你說話的份嗎?我能來是看得起你,要不是因為你們是周營長的父母,你們以為我願意過來啊?”
許是被周桂林的態度給刺激到了,金玉突然破口大罵,整個人就跟一個神經病發病了一樣。
“你……這裡不歡迎你,”周桂林板著臉說道,不是他沒有骨氣,而是兒子還沒有醒,他們不能惹事給林大夫新增麻煩。
“我就不離開,你能拿我怎麼樣?”金玉不屑的看著周桂林,繼續道:“我來就是告訴你們一個事,我要和周明白處物件,我要嫁給他,只要他娶了我,我就讓我大伯給他打聲招呼,讓他升職加薪。”
金玉說完哼了哼,要不是看在周明白的面上,她才懶的搭理這兩個鄉巴佬,穿的邋里邋遢的不說,身上更是一股臭味,不行,以後得和周明白說說,讓他不要和鄉下那群親戚來往,免得跌了身份。
金玉的想法,周桂林和孫大娘不知道,要不然兩人肯定把金玉罵的狗血淋頭,好傢伙,都還沒有嫁進來,就想著要擺脫他們這對農村父母了,還真的是無語到極致了。
雖然金玉的心裡話沒有說出來,但她還是惹怒孫大娘了,她從周桂林身後走了出來,站在大門看,左手叉腰,右手指著金玉,深呼一口氣壯壯膽。
大聲罵道:“你這是哪家沒有栓好的狗跑出來吠了,給你臉了是吧?還想嫁給我兒子,我告訴你,我兒子就是一輩子打光棍不娶,我就算讓我周家斷子絕孫,我也不會讓他娶你這麼個東西,還鄉巴佬?我是泥腿子怎麼了?誰家往上數三代不是農村出來的,就你這剛洗乾淨腿上的泥巴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了,什麼玩意兒!”
越罵越有勁,孫大娘罵的口水四濺,全部噴到金玉的臉上去了,她繼續罵道:“我告訴你,給我死了這條心,我兒媳婦只能是汐丫頭,別跟我說你大伯大舅什麼的,我家就是一群泥腿子,只能汐丫頭這個兒媳婦,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臉皮真夠厚的,一邊罵我們鄉巴佬一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