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我在機關裡還當過科長哩!”
“是嘛?”吳天嬌笑笑說。
“那時候方國樣才來幾天?我們一塊的還有張秋霞、武冬梅……”
“武冬梅?”吳天嬌像被蠍子蜇了一下,渾身起雞皮疙瘩,腦袋嗡嗡響,她以為這或許是同名同姓。
“對對,就叫武冬梅,眼睛大大的,中上等個,模樣長得可好了。還是個大學生,文化高,說話挺和氣,對人也熱情,大夥兒都喜歡她。誰知道人好命不好,可慘了。不說了,不說了,陳穀子爛芝麻的,說多了縣長你笑話。”
“大爺,您說吧。我不對人講的。”吳天嬌開始意識到,老解頭說的正是她母親。
“那個武冬梅啊,被人搞大了肚子,又甩了。”
“誰?……”吳天嬌幾乎站立不住。
“就是我們的老縣長唄!”
吳天嬌跌倒在地。
方國祥家的住所和縣政府大院只有一牆之隔,幾步之遙。原先為了進出方便,曾經在後牆上開了個小門。老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