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吏部尚方秋出列說道。
當下,不少官吏都紛紛出列,開始栽贓劉夏,片刻的功夫,整個朝堂之上,竟然有一半的官員出列。
劉夏看到這一幕,心裡終於明白陳墨昨天晚上說的那些話。
之上劉夏納悶,他和這些官員,從無交情,更加談不上得罪,為何今日都突然調轉矛頭瞄準了他?
難道是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可是,他乃是王爺身份,退一萬步,跟他們也沒有任何利益瓜葛,怎麼就會突然成了過街老鼠?
難道這些官員都是拓跋凌雲的人?
劉夏心裡狐疑的問道。
可是劉夏又一想,拓跋凌雲在朝廷之中的勢力,沒有這般強大才是。
當下,劉夏有些迷茫了。
“威遠親王,你有什麼要說?”
皇帝這個時候臉上帶著幾分不快,朗聲問道。
“啟奏陛下,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微臣無愧於心,至於梧州剿匪一事,微臣已經都言明在奏摺內。至於諸位大人說的這些,微臣感到惶恐。”
劉夏此刻有些弄不清楚局勢,所以,只能暫且忍讓。
正如同薛閣老曾經說的,龍都內發生的所有事情,都和皇帝有關,劉夏心裡不知道這次是什麼情況。
“今日朕累了,此事,明日再議。諸位愛卿,退朝吧。”
皇帝說道這裡,便起身朝著後殿而去,都沒有給這些大臣任何再說話的機會。
這些大臣一時間都有些愣住了。
皇帝一來沒有收回虎符,而來沒有收回劉夏督軍的身份,這讓他們頓時感覺大有深意。
於是,紛紛的跪倒在地,恭送皇帝。
退朝之後,劉夏便乘坐馬車朝著龍都城外而去。
路上,劉夏完全納悶了。
可是,他來到龍都時間太短,不知道今日的情況是怎麼回事。
看來需要找個人問一下了。
剛回到軍營,段靈霄便板著臉遞給了劉夏一封信。
劉夏看了一眼,信封上字跡娟秀,乃是靈靈的筆記,急忙拆開看了起來。
信上說,皇帝正在給她和太子議婚,太子最近隔三差五便去找她,弄的不勝其煩。
劉夏看完之後,頓時恍然大悟。
雖然之前曾經想過今日的那一波勢力,都是拓跋凌雲的人。
這是拓跋凌雲瘋狂的反撲,可是從現在看,這其中有拓跋凌雲的人,而今日參奏的他的,都是太子黨的人。
太子作為儲君,在龍都經營多年,有這樣的勢力,倒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想到這裡,劉夏不禁怒火攻心。
本來想著和這幾個王子,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就算了,但是丫的你找上門來,這豈有不收拾他們的道理?
而且,在太子也沒長眼,靈靈的主意也敢去打,這明顯是活膩歪的節奏了。
劉夏當即冷靜下來,他知道,太子敢這麼做,一定是得到了皇帝的默許。
看來,皇帝這次又把他當做磨刀石。
劉夏心裡的這氣,當即不大一處來。
既然敵人已經搶先動手了,那就沒有坐下捱打的道理。
劉夏要反擊,狠狠的反擊,打擊敵人囂張的氣焰。
當然,他不能去抓住太子一頓捶,畢竟,這是朝廷,不是江湖,打了太子,便是理虧,那可是犯上作亂的死罪。
這個時候,不能落把柄在別人手裡。
而要對付太子,便要先從對付他的爪牙開始,可是,那些官吏劉夏很少跟他們有什麼交集,更加沒有他們的罪證,這倒是麻煩事情。
劉夏揹負著雙手,在雪地裡轉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