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助,大妹子你說是不是?我這不是想來給你兩指條明路嘛。要我說咱兄弟們真不能算壞,不然你想咱怎麼可能只搶吃的卻沒搶你們的車,這不是咱們也想著給你們留條生路嘛。”
“什麼明路?”這次開口的是徐建林,他的長相敦厚,但真要是冷下臉來,卻也是煞氣十足。只見他冷眼掃向中年男人身後,幾個原本正嬉皮笑臉說話的小年輕立刻便收斂了。
背後突兀的清靜,中年男人自然不可能毫無所覺,不過離家在外混跡十數年的他,那是麵皮紮實的老油條了,說是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也不為過,應對人臉色的本事可不是他身後的那些小年輕能比的。
卻看這中年男人照舊笑得一臉和氣,不疾不徐的說:“咱弟兄們在決定幹劫道這缺德事兒前就商量好了,咱們只做一次性行當。就是說已經搶過你們,你們要是有辦法能再找到吃的,咱們就不會再搶第二次了。至於明路嘛,沿著省道往東直走,大約半個鐘頭,過臨水大橋後,第三個路口往裡拐,那路口兩邊種了很多小香樟當作隔離帶,很好認。拐進去後是條石子兒小路,順著石子路往南再開上十來分鐘就是慄漁村。慄漁村,你倆應該聽說過吧,家家戶戶都有果園,有魚塘,還有大雞棚什麼的。村東頭還開著一家挺大的溫室公司。你倆要是有打算出去再找些吃的回來,可以去那邊碰碰運氣。”
中年男人說完便帶著他的幾個弟兄走了,獨留下陸翠芳和徐建林面面相覷。
關於慄漁村,兩人自然是有所耳聞的,據傳慄漁村的村民都是靠著集體種植和養殖發家的,現在已經家家戶戶都住上了小別墅,雖說是個農村,但生活條件卻一點也不比城裡差。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
“有那麼好的地方,他們自己怎麼不去,還窩在這兒幹打家劫舍的缺德事兒?”陸翠芳蹙眉說出了自己心底的疑惑。不得不承認,一開始陸翠芳確實聽得有些意動,但她畢竟不滿二十歲就離家闖蕩,什麼樣的人沒見過,什麼樣的事沒經歷過,又豈是會被三言兩語給哄騙的。正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更何況是在眼下這種時候,沒有任何理由的對你好才更令人忌憚,不是嗎?他們和中年男人非親非故,陸翠芳實在想不出中年男人有什麼理由幫助他們!
徐建林看了一眼我在陸翠芳懷裡睡得臉頰紅撲撲的嘟嘟,想了想,他說:“能把慄漁村的情況瞭解的那麼清楚,想必他們之前就去過了,大概跟我們差不多,遇到村子裡的喪屍潮爆發,才不得不又退回到這裡,直接幹起了劫道的營生。相比和喪屍打交道,確實劫道更一本萬利,無論如何劫道面對的至少還是人。”
“那他特地過來告訴我們做什麼?難道想讓我們去送死?對他們有什麼好處?”陸翠芳聞言更加疑惑了,三個問題就跟機關槍似的脫口而出。
“想讓我們去探探村裡的情況吧!”徐建林猜忖道,“他不是說在我們之前就來過幾輛車,我估計那幾輛車的車主,要麼被搶了東西后沒過來廠區直接走了,要麼跟我們一樣,過來了,但又被他們哄騙去了慄漁村。”
陸翠芳心裡咯噔一下,盯著徐建林,有些猶豫的問:“那我們還去不去?”
徐建林此刻也看向陸翠芳,兩人四目相對,空氣裡並沒有出現所謂愛的火花,兩人的年紀都不小,也都經歷過不少事,早不是沉迷情/愛小毛頭了。兩人都是實在人,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