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而是說她這個人……真的是個很好的孩子呢……可她喜歡隊長卻又不說,結果五年前……”
松本說到一半,打了個酒嗝,然後就停了下來。
吉良介面:“唯諾三席的事情我們也都聽說了,現在能完好無損的回來真是太好了。”
“對!”松本亂菊一激動,還使勁揮了揮胳膊,結果被她攬著脖子的檜佐木差點栽到地上,“小唯諾能回來真是太好了……當年聽說她死了的時候啊,我就在想,喜歡一個人,卻到死都沒能說出來,究竟是有多悲哀……但是啊,後來我也有想,是在死前連心愛的人最後一面都沒能見到比較悲哀,還是看著心愛的人死在自己眼前更痛苦……?”
松本亂菊說著,又猛灌了好幾口酒,眼見著她的眼眶都有些紅了。
在場的檜佐木、吉良和後被拽來的阿散井都沉默了,他們知道松本亂菊指的是她和市丸銀。
“亂菊姐……”吉良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到底應該說什麼,才能安慰到松本。
是說逝者已矣?還是說要讓她堅強一些?
可松本亂菊已經足夠堅強了,換做是他們的話,都不一定能夠那麼快的重新振作起來。
在他們沉默著不知該說些什麼好的時候,松本亂菊抹了抹嘴角的酒,然後端起另一壺酒,大聲地說:“不管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了!來來來,喝酒喝酒!今天我們不醉不歸啊!”
於是在松本亂菊的領頭之下,四個人都喝多了,醉醺醺的堆在一起。暫時忘記了自己的身份與立場,把該說的不該說的,能說的不能說的全都說了出來。
“其實我當初很想和銀一起走的啊,一直以來我都是在追隨他的腳步,他也一向只留給我一個背影……我很想追上去看看他到底要去哪裡的啊……但我是十番隊的副隊長,我不能跟他走……為什麼我總是被他拋棄啊!”亂菊說著,還摔碎了一個酒瓶,然後捂著臉哭了起來。
“就是的!為什麼市丸隊長要拋棄我們啊!明明我已經那麼盡力了……”一提到被拋棄,吉良也不由得又多灌了幾口酒。
檜佐木雖然也喝多了,但他並沒有說些什麼,而只是一個勁兒的灌酒。
雖然他也很不理解教會了自己正義的隊長,為什麼要違背正義,但現在六車拳西已經代替東仙要成為了九番隊隊長。那個他曾經無比崇拜的男人,崇拜到甚至把對方腰間的69刺青,刺到了自己臉上的男人成為了他的新隊長,他已經很知足了。
但儘管如此,他還是想要不停的喝酒。因為他親手殺死了自己的隊長,殺死了教會他戰鬥,教會他正義的前任隊長。
“我就這麼一路追啊追……追著他成為了死神,追著他成為了副隊長,可最後……”松本亂菊沒說完就停了下來,盯著已經見底了的酒瓶發呆。
松本亂菊沒說完的話,阿散井接了過去:“可追到最後卻發現,我們根本就是兩個世界裡的人啊……哪怕我成為了六番隊的副隊長,可離露琪亞還是越來越遠……該死的!我根本無法站到她的身邊啊!無論是身份地位,還是實力……我根本就保護不了她……所以,所以……一護那個混蛋!”
松本亂菊鬆開檜佐木,摟上了阿散井:“保護什麼的……變強不就好了,強到可以從一護的手裡搶回露琪亞,強到讓朽木白哉也不得不認可你。喂戀次,你要是敢輕易認輸的話,我可不會放過你的啊!既然還可以爭取,就給我拼出命去爭取啊!不然的話……等到沒機會了的時候,可不要來找我哭……”
“啊!我會搶回來的!一護你給我等著!”阿散井藉著酒勁,說起了平日只能藏在心裡的豪言壯志。
松本亂菊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放開了阿散井,平躺到了地上,嘴裡喃喃的說著:“隊長也是……也該看清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