剋制著強忍著不敢用力,嘴裡的話卻可以肆無忌憚的羞人,要多粗俗直白就有多粗俗直白。
路欣楠咬著唇死忍,可他那些粗鄙的形容詞和色到極點的稱呼,讓她的身體先她的意志起了反應,一陣又一陣的符合著他,收緊、顫慄、噴發。
方非池壞笑,眼神炙熱的像火,埋在她身體裡的東西也像火,又硬又燙。路欣楠漸漸無力的軟下去,被他輕輕帶著站直,然後保持著合體的姿勢坐下去,夫妻兩個就坐在路欣楠平時梳妝的凳子上,對著明亮乾淨的雕花大梳妝鏡,做著最羞人的動作。
“動礙…”方非池的舌尖熱而刁鑽的舔進她耳內,嘴裡的熱氣彷彿直接呵在了她心上,引的她又是一陣顫。
她身體重,上下幾回就沒力,迷濛著眼從鏡子裡看向他,虛弱的搖頭。方非池笑,在她胸上作亂的手往下移,當著鏡子裡她的面,捏住她嬌嫩前端的小紅豆,輕攏慢捻,“這是什麼……恩?”
路欣楠當然沒臉回答他。
方非池從鏡子裡死死盯著自己的指尖,另一隻手還去掐她的下巴,逼她也看。路欣楠嗚咽著別開臉,他就狠狠的掐下去。
在這方面,路欣楠哪裡能敵得過身經百戰的方二少,當即就被他掐的說不出話來,微翻白眼,抽搐著爆發出來。方非池趁機猛動,在裡外無數張小嘴吸吮般的快感裡繳了槍。
再醒來時,天色已經擦黑。
路欣楠在方非池溫暖結實的懷裡醒來,閉著眼呻吟一聲,男人馬上坐起來,拿過床邊櫃子上的水杯,餵了她一口。
路欣楠無力的趴在他懷裡,哼哼唧唧。
方非池撫著她的背,很溫柔的一下一下。
“我昨晚說什麼了?”良久的沉默過後,方非池問。
路欣楠摟著他的腰,收緊了些,聲音因為剛剛睡醒而嘶啞著:“你問我為什麼不去死,這樣你就可以繼續守在她身邊。”
方非池大駭,翻身坐起來,“路路……”他慌且歉疚,“我……我絕對沒有那樣想過!你不要……路路,對不起!”
路欣楠拉高被子遮住肚子和胸,懶洋洋的瞄了他一眼,不回答。
方非池一生從未有過這樣歉疚的時刻——這個辛苦懷著他孩子的女人,居然忍受了自己那樣的混賬話……怪不得她會哭。
“非池!”路欣楠抓住他懊惱捶向自己頭的手臂,“非池,別這樣,我看的害怕。”
方非池立刻停下,兩眼紅紅的看著她。路欣楠摸摸他,“乖,不要嚇著寶寶。過來陪我躺會兒。我們說說話。”
方非池順從的躺下,伸手到她頸下墊著,路欣楠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窩在他懷裡,平和的開口問他:“非池,你把我當做原來那個路路,跟我說說心裡話好不好?”
“你到底打算以後怎麼辦呢?一直這樣想著明珠嗎?哪怕我已經阻止明珠再見我們,你看不到她,還是會很想她嗎?”
她說的坦陳,方非池嘴角微微抽搐了下。鑑於剛才那番震驚,此刻他已經沒有足夠的分辨力,路欣楠問什麼,他就答什麼。
“非池?”路欣楠催促。
“是,我還是想她。”方非池有些艱難的說,“路路,我從第一眼看見她開始就喜歡她。這麼多年了,我改不掉。”
“我知道對不起你,可是我也沒有辦法。路路,哪怕不是為了你,就算是為了我自己,我也真希望忘記她,不要想她,可是……我做不到。”
他的聲音聽上去懊惱而沮喪。路欣楠反手抱住他的頭,輕輕的蹭,“那就不要忘記,把她放在心裡,當做最特別的朋友一樣來對待。只是你不要瞞著我,有什麼事情都要告訴我。非池啊,我要的不多,你的愛只要分一點點給我,足夠支撐我待在你身邊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