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啃雞腿的乞丐這一把開大小出來,卻是輸了,好生敗興,一把抓過那跑進來的小乞丐,一腳踹了過去,喝罵道:“喊什麼,把老子的財運都喊跑了。”
你小乞丐哎呦一聲被踹的跌在地上,卻又馬上爬了起來,急急道:“不好了,張頭兒,那個尹家那敗家子被人抓了。”
那被稱乎為張頭兒的啃雞腿的乞丐皺眉,道:“那個敗家子被抓了?被誰抓了?官府?官府向來是不管我們地鼠門的事情的,怎麼這回竟是敢抓我們堂子裡的人。”
那小乞丐聽得“張頭兒”這話,急忙搖了搖頭,道:“不是官府,是個外鄉人,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一個小子,好像是個會武功的練家子。”
張頭兒一聽,大怒,扔了手裡的雞腿,道:“江湖中人,哪門哪派行走江湖哪個敢不給我們地鼠門幾分薄面,我倒要看看是哪家弟子,竟是如此猖狂,敢抓我們的弟子。”
說完這話,張頭兒一招呼身邊這群乞丐模樣的傢伙,道:“兄弟們,走啦,有人來踢館子了,上招呼。”
這張頭兒顯然是個頭領人物,他這一招呼,眾人都紛紛叫嚷著跟著他出了門子,一群人呼呼喝喝的倒是朝著青田鎮上走去了。
第8章
大時代的波瀾,一般與小人物即是息息相關,又是十分遙遠,這江山代換生民離亂的過往,和此時的沈方良沒有什麼關係,此時他正住在紙糊的房子裡,感受著這個全是木質結構房屋放個屁隔壁都能聽到的客棧隔音效果,洗洗澡,吃點東西,然後窩在那有幾分發黴味道的被子裡,苦思著今後的出路。
好吧,所謂的出路就是搞笑,因為眼前看來,他除了去找那個渣男,然後把那個渣男楱成一個聖人外,似乎也沒別的法子來度過眼前的危機。
稍事休息,然後從自己的揹包裡掏出了一套已經“退役”為了那美好的外觀才留下來的屬性不是那麼強悍的衣服,把自己那把屬性彪悍的橙武寶劍用錦緞裹了遮擋起來背在背後,沈方良下樓去找那個絕世渣男了。
然而,剛出了客棧門口,迎面奔來一個衣著破舊滿是補丁蓬頭垢面顯然是乞丐模樣的人。
不過,沈方良疑惑的看著這腰圍足足有三個水桶粗細,一身肥肉堪比彌勒佛,不對,堪比翻倍的彌勒佛的分量的乞丐,心中不自禁的質疑:乞丐這麼肥真的沒問題嗎?這也太沒職業道德了吧!這樣真的討得到錢物嗎?
沈方良並沒有疑惑多久,很快就釋然了,因為這飛奔而來的胖子,頭頂上盯著一個表示渣值的紅柱,這紅柱之高,直衝天際,沖天的紅柱子上“書寫”著四個大字——絕世渣男。
眼見這絕世渣男奔到這客棧門口,一屁股就坐了下來,然後就開始打滾撒潑,哭叫怒罵,擾的這客棧上下紛紛側目,掌櫃的一臉苦相出來,嘆著氣看著這打滾的胖子,束手無策。
雖然早從那個讓沈方良咬牙啟齒的書生那裡知道了些關於這個絕世渣男的過往,但沈方良還是忍不住想向身邊的人求證下,便拉了拉身邊也是一臉苦相的店小二,問道:“這個胖子是誰啊?”
那店小二正是跑到里正尹世衡家裡的那個虎子,此時一臉苦相,苦笑著的對沈方良道:“這位小郎君啊,您是外鄉人不知道啊,您口裡的這個胖子叫做尹日升,可是我們鎮子裡的一位名人啊。”
沈方良假作一無所知狀,道:“噢?這人看著像個乞丐啊,怎麼會成了名人了?”
那叫做虎子的店小二苦笑道:“這尹日升啊,哎,他的父親其實說起來還是我尹氏這一族驕傲呢,本朝初年,聖宗重修長安城定都,然後就開了科舉,以前開科舉呢,我聽老人說,一科下來,也就取個幾十人,說是上百人都算多了,但是自從聖宗中興後,往後這些年,科舉取的人就多了,這胖子的父親就是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