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會想要一個心不在我身上的女人?我身邊的女人多的是,不差你這一個。”
他冷漠的態度卻在何寧的眼裡成了笑話。何寧淡淡笑著:“那你就送我們離開,我們只要離開青州而已。或者,你送我們出乾幫就可以。”
“送你們出乾幫?你怎麼知道,這外頭都是劉司令的人,你聽誰說的?”肖孟九眼眸微深,透著危險。
何寧沉了沉眼眸,直言不諱的問他:“肖孟九,你是不是跟那個劉司令相熟?你跟他,到底是什麼關係?”
他上前兩步,逼的何寧又後退了一些,貼在那冰冷的牆壁上頭。
“什麼關係,寧兒你以為,我們是什麼關係?”
何寧咬緊了牙口,狠狠推了他一把。誰知何寧力氣太小,竟然又被肖孟九給拉到了他的身前禁錮住。
“竟然你今天有了這份心思,不如我們把它做完。如果你伺候的好,或許我真的會同意也說不準。”
啪!
一聲響亮的耳光響徹了整間屋子,肖孟九偏過臉,臉上陰冷的沒有一絲表情。
何寧的整個手掌都有些麻了,一雙眼睛狠盯著面前的男人。“我之前以為,你再殘忍都還是我認識的大頭。現在看來,當年的大頭真的已經不在了,你根本就不是他!”
他轉回了臉,眼裡快速閃過一絲陰狠,嘴角勾著似笑非笑的弧度,透著詭異邪氣。“這樣就殘忍?”
他已經被噎在了喉嚨裡頭的那些陰謀,就要吐出來的時候,又被他給生生嚥了回去。何寧那雙透著失望的眸子裡,清晰的映出他現在的樣子。他突然有些擔憂害怕起來,他從來沒在她的面前這般失態過,今天是怎麼了?
放開了何寧,他遠遠退到一邊去,背過身子不再去看她。
“回去吧,出來太久,商澤修會發現的。”
提起了商澤修,她心裡就愧疚難安起來。她瞞著商澤修來找肖孟九,卻不想會弄成這般局面。沒有了肖孟九,他們怎麼出乾幫,怎麼離開青州?
快速的收拾好了身上的衣服,她一跳就躍下來了床,連鞋子都來不及穿,提起就往屋外頭跑。出了肖孟九的房,何寧卻驚愣在了門口的位置。
“澤修……”她蒼白的臉孔垂了下來,眼裡頭盡是悲傷慚愧與自責。現在的她,哪裡還有臉去面對商澤修。
商澤修微微抬起手來,衝她淡淡的笑著。
“我來接你回去。”
僅僅六個字,差點讓何寧流出眼淚來。她記得,六年前的商澤修也對自己說過同樣的話。只是時至今日,竟然是這樣的場面。
她還光著腳,往前探了一步,又慌忙止住,不再往前。商澤修這才瞧見她光著的腳面,蹙眉上前接過她手裡頭的鞋子,蹲在了地上給她細心的穿上。
還未穿好另外一隻,就瞧見月光下頭的地面有水滴落下,暈開了好幾處。
他站起身來,輕柔的瞧著她,伸手輕撫她有些凌亂的額髮。“傻丫頭,哭什麼。”
何寧卻是受驚一般的跑了出去,只留下兩個支離破碎的字。
“我髒!”
商澤修瞧著那慌忙逃離的背影,心中複雜。想要喊住她,卻又有些不知道該如何說起,這件事情他根本就是從頭看到尾的。
她的那些小計謀,他又怎麼會看不明白。
回頭望了那半開的房門一眼,他不放心的追了出去。肖孟九聽著那腳步聲漸遠之後,才從屋子裡頭走出來,眉眼深沉,透著陰狠。
總有一天,他要何寧心甘情願的成為自己的女人。
乾幫不比商家,商家隨時都有青竹跟冬香打掃,而乾幫都是大男人,哪裡能那麼注意。只穿了一隻鞋的何寧,另外哪隻腳自然就被硬物給劃破了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