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寧小姐這樣貌美多才的姑娘,任誰見了都會動心。”
寧可笑了笑,說道:“我跟他是兩情相悅。”
“兩情相悅?”尚雅慧笑出了聲,“兩情相悅好啊。既然是兩情相悅,那我就放心了。”
“夫人,你有話不妨明說。”寧和說著,把手中的茶杯往桌子上一放,桃花眼裡冷冷的目光從尚雅慧那張妝容精緻的臉上掃過。這女人裝模作樣陰陽怪氣的說了又說,倒出這一車皮的話,寧和心裡早就炸毛了,若不是寧可用眼神示意他安靜,他該掀桌子走人了。
“好。”尚雅慧斂了笑,把手中的茶杯一放,說道:“寧少是痛快人,我就明人不說暗話。我們嚴家的長子要娶媳婦,肯定是要娶門當戶對的人家的女兒。才情不重要,容貌也不重要,是不是兩情相悅也不重要。寧小姐跟嚴肅的婚事不合適,嚴肅的父親也不同意。寧小姐是個明白人,既然你跟嚴肅是兩情相悅,那麼你應該不希望他們父子兩個因為你反目成仇吧?”
寧可笑了笑,說道:“夫人的意思我明白了。只是這件事情還要看嚴肅是什麼意思。畢竟談戀愛是兩個人的事情,你說對吧?”
尚雅慧的笑有些冷:“嚴肅這孩子從小就不聽話,難管教,跟他父親吵了一架,把他父親給氣病了。寧小姐從小沒有父親,可能不理解父子之情的重要。不過沒關係,只要寧小姐你開口,不管什麼樣的條件,我都答應你。只要你離開嚴肅。”
寧可心裡最深的傷疤就是從小沒有父親,這件事情在寧家幾乎是最大的禁忌,任誰都不能提。
尚雅慧這種時候說出這種話來,簡直是拿刀子往寧可的心上戳。
“呵呵!”寧可輕快地笑起來,“夫人這話說的很有意思。嚴肅難管教,不聽話,和他父親不和已經不是一年兩年了吧?而我跟嚴肅認識不過半年的時間,他們父子不和的原因應該不是我吧?”
尚雅慧的臉色白了白,但始終維持著應有的優雅。她笑了笑,精巧的下巴一揚,問顧易鐫:“菜怎麼還沒好?這家酒店的生意是做到頭了吧?”
“小地方就是這樣,夫人不要著急,我去催催。”顧易鐫說著,起身出去催菜。
寧和把手裡的茶杯再次放回去,緩緩地站起身來,說道:“今日多謝夫人招呼,可可還病著,身上還有傷,不能在外邊久呆。我們要回去休息了。”
尚雅慧看了一眼寧和,又轉頭看著寧可,說道:“寧小姐,這也是你的意思嗎?”
寧可笑了笑,說道:“我們家都是男人說了算的。”
尚雅慧神情一怔,臉色頓時變得難看,半晌才冷笑道:“好吧,那我知道了。”
寧可慢慢地站起身來,對著尚雅慧點點頭:“那先這樣,夫人,我們告辭了。”
尚雅慧沒說話。
寧和走過去拉著寧可轉身出了房間。
顧易鐫根本就沒走,服務生不上菜也是他們早就示意好的。
寧可二人一出門便看見顧易鐫站在門口,跟個警衛兵似的站的筆直。
看著二人出來顧易鐫有點詫異,他是沒想到會這麼快結束,就剛才的情形看,夫人應該還會跟他們談一陣子的。
“顧少校。”寧和出了門後,又恢復了他翩翩濁公子的樣子,精緻的桃花眼裡波光瀲灩,眼角眉梢都帶著無限風情,“再見了啊,改天來Q市,我請你吃地道的海鮮。”說完,他長臂一伸攬著寧可的肩膀,兩個人親暱的離去。
這是……搞什麼明堂?
顧易鐫很是不解,看著寧家姐弟倆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盡頭才轉身回了雅間裡。
從酒店裡出來,寧和摟著寧可,額頭抵住她的額頭,低聲說道:“可可,心裡難受嗎?”
寧可笑了笑,伸手推開眼前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