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種事不能說,說多了就是一種炫耀洩密,而軍人必須恪守保密條例。
“你現在是什麼軍銜?上尉?少校?”凌墨儘量往高裡猜測,看嚴肅的年紀不到三十歲的樣子,能混到少校已經很奇蹟了。
“……”嚴肅想不說,但又覺得如果不說便是對寧可親人的不尊重。是的,他已經把凌墨劃到寧可的親人範疇裡去了。想想跟寧可認識了二十多年可以說是一起長大的人,不是親人是什麼?
一絲猶豫之後,嚴肅最終還是如實相告:“我現在的軍銜是上校。”
“上校?!”一向目空一切的凌墨也忍不住驚訝的睜大了眼睛,重新審視了一遍眼前這個冷硬的男人。
嚴肅沒搭話,一口把茶喝掉,把小茶盅放回去。
凌墨繼續倒茶,若有所思的嘆了口氣,眼前閃過這人一身的傷疤,但就算有那麼多的傷疤,和平年代,到底是什麼樣的經歷讓一個上校身上遍佈傷疤?
想到這些,凌墨搖了搖頭,說道:“說心裡話,嚴上校這麼年輕就有這樣的成就,絕非池中之物。可可只是個普通的女孩子,你們兩個不怎麼合適。”
“可可已經答應跟我交往了。”嚴肅心說你到底算哪一個?老子交女朋友要你多嘴?
“可可親口答應你了?她怎麼說?”
“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如果你不放心,可以自己去問她。”嚴肅端起茶來繼續喝。沒辦法,剛剛打了那麼久,出了那麼多汗,嚴上校現在缺水缺的厲害。
“說實話,就你這麼能打,我還真不放心可可嫁給你。”凌墨一雙桃花眼半眯著,冷颼颼的帶著涼風。
嚴肅冷笑:“你不應該說很放心我會保護好她嗎?”
“可可脾氣不好,小脾氣一發可了不得。萬一把你給惹火了,一個手指頭就能把小姑娘給捏殘了。所以,我對你們的事情持反對意見,回頭我會好好地勸說一下可可的母親,還有舅舅。”
“……”嚴肅抬頭看著凌墨,目光冷峻凌厲,“這麼說,你火氣一上來就會打女人咯?”
“擦!”凌墨磨了磨後槽牙,“你這人真是可惡。”
“彼此彼此。”嚴肅又喝了一杯水,然後自己抓起公道杯來給自己倒上,媽的這小茶盅實在是太小了,這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茶雖然雅緻,但不是老子的風格。
凌墨微微皺眉,心想這兵痞明明就是土包子的做派,可為什麼看上去只有瀟灑狂放,不帶一點土渣呢?
或者說,男人其實應該狂放不羈不拘小節?
嚴肅接二連三的喝了十幾杯(口?)水,終覺得解了渴,便向凌墨告辭:“凌老闆,今兒多謝你的茶了。我還有事,告辭。”說著,嚴肅雙腳一蹬便站了起來,眼神冷冽,動作麻利,毫不拖泥帶水,之前的那股慵懶勁兒一絲不見。
從拳館出來時,天色已是黃昏時候。嚴肅想到寧可那裡還有個哭哭啼啼的女孩子就覺得糟心,心裡又把凌墨的直系親屬拉出來問候了一遍,丫自己的女朋友都搞不定,讓老子想約會都約不成。
開著車子,漫無目的的在車流中晃悠,嚴肅正想著這麼美好的週六夜晚難道就如此浪費的時候,手機響了。從口袋裡翻出來看見來電顯示時,嚴肅立刻樂了。
“喂,可可?”
“嗯,你在哪兒啊?”
“我跟凌墨出來喝了杯茶,現在正往你那邊走。”
“你們兩個倒是自在。”
“沒啊,就是渴了嘛。我還有大概十分鐘到你那裡,你準備一下我們出去吃飯?”
“不用了,我準備做飯呢。嗯……那什麼,你若是想去你那位首長那裡就去吧,小羽毛這會兒情緒剛穩定了,我得陪著她。”
“你準備做飯啊?”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