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哪兒喝的酒?酒吧?還是宿舍?你現在怎樣了?有沒有快醉的感覺?」
孫全關心的是這些,把這些問題發給袁水清後,他就拿著手機等她回復,提醒自己不要睡著,萬一袁水清快喝醉了,而且還是在酒吧,他得馬上趕過去保護。
好在片刻後袁水清這麼回覆:「沒在酒吧,我們是把酒買回我宿舍喝的,她喝的比較猛,我沒喝多少,她已經醉了,我還好吧!」
借著點酒勁,孫全發資訊問她,「親愛的,你現在想不想我?」
片刻後,袁水清:「嗯,很想!」
於是,孫全傻乎乎地笑了一會,又發資訊問她,「那你喊聲老公!」
片刻後,袁水清回覆:「老公……公!」
已經擺好笑臉,準備哈哈大笑的孫全笑容僵在臉上,醉眼朦朧的他嘴裡嘀咕:「這誰的妞啊?這麼不聽話……該打屁股!」
兩人今晚都喝了酒,可能都進入一種奇妙的狀態,類似的沙雕簡訊竟然你一條我一條,發的不亦樂乎,直到高壓鍋裡的豬手燒好,孫全搖搖晃晃地扶著牆上了樓、上了床。
躺在被窩裡他還和她發了一會,直到他不知不覺中睡著,手機從掌心滑落。
……
時間匆匆,又過去數日。
已是2月月底。
孫全店裡每天晚上多了兩男兩女四個兼職生,都算是他的學弟學妹,這四人對他很尊敬,至少禮貌上的尊敬一直都有保持,尤其是那兩個女生,每次喊他「師兄、師兄」,都喊得很親熱。
如果孫全有意拿下其中一女,成功的機率可能會很高。
但他沒那個念頭。
都怪袁水清拉高了他的審美。
這幾天他的心情不大美麗,這次不怪袁水清,要怪也是怪張蕊那個湘妹子。
好幾天了,那湘妹子竟然還不走,跟長了根似的賴在袁水清那裡,弄得孫全想跟袁水清約個會、牽個小手的機會都找不到。
你說這樣的湘妹子可不可恨?
他在電話裡問過袁水清——那個小阿蕊到底什麼時候走人?
結果你猜袁水清是怎麼說的?
「這次跟她分手的是他實習的公司一個小組長,算是她的頂頭上司,所以她跟我說她來的時候就沒打算回去,行李都帶過了,準備在咱們這邊找一個公司繼續實習……」
聽聽!這叫什麼事?
這典型就是天降電燈泡啊!而且還是兩百瓦以上的那種。
當時孫全腦中就有好多草泥馬奔騰而過,整個人都不好了。
於是,他開始琢磨怎麼把這隻大電燈泡給解決了,他認為這不能怪他,都是那個小阿蕊逼的。
一連琢磨數天,他屁都沒琢磨出來。
有點挫敗感,感覺自己的腦洞還是不夠大,完全沒在這件事上發揮出自己作為一名網文作者該有的腦洞天賦。
直到鄺龍飛突然送上門來,看見精神狀態已經恢復不少的鄺龍飛,那一瞬間,孫全腦中閃過一道靈光,他眼睛微微發亮。
一個禍水東引的計劃被他想到了。
他終於為自己腦洞天賦而驕傲。
就是可能、也許、大概會有點對不住兄弟,但關鍵時候不能幫忙的兄弟還叫什麼兄弟?所以他心裡壓力並不大。
「來了?像個人樣了啊!」
晚上8點多,坐在吧檯等著打烊的孫全看見鄺龍飛,迎過去,抬手在鄺龍飛心口輕捶一拳,笑得有點過於熱情。
毫無警覺的鄺龍飛笑了笑,點點頭,「現在有空吧?咱們再喝兩杯?」
一聽他說又要喝酒,孫全眉頭就皺了,連忙搖頭,「算了算了!你饒了我,我上次陪你喝酒就醉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