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的痛苦。
“怎麼了?”我小心的靠近嚴默,碰了一下嚴默的手臂。
好像一瞬間嚴默鬆了氣,身體幾乎搖晃了起來,接著他睜開了眼,一手按住門支撐住身體,另一手拇指和食指伸開按了按太陽穴,然後才說:“呃……有點兒累了。這幾天一直在飛來飛去的……”
“哦。”聽了嚴默的話我更加埋怨自己了,真是越大越沒出息了,明明知道他很辛苦、很累,而且也明明知道自己倒黴了,卻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和嚴默做那件事。真是……丟死人了!
於是我紅著臉趕快扶住了嚴默的手臂,一邊往床邊帶他一邊在嘴裡說到,“累了就早點兒休息吧,我給你按按腿。來,把褲子和腿脫了。”
“不用,這陣子我自己都按了,你先……”嚴默說著說著突然看見了那兩張被我推到一起拼成了大床的床,吃驚的問到,“這床……你自己搬過來的?”
“對啊,這樣睡多好。一人睡一張床感覺就像和同事出差一樣,多彆扭啊。”我說著便爬上了床,拍了拍枕頭又把被子鋪好,再跳下床然後問嚴默,“你睡裡面還是外面?”
“外面吧。”嚴默說著從牆角拿過了他的柺杖放在床邊,然後對我說,“最近因為廣交會所以酒店不好訂,好不容易訂了這間酒店結果沒訂上大床房,先湊和兩晚上吧。到雲南就好了,雲南的酒店聽說還不錯。不過以後搬床這種活兒還是等我回來再幹吧,或者讓Andy幹也行,你腰還沒好,別累著。”
嚴默說著已經在床邊上坐下來,楞了一會兒神兒之後還是脫起褲子來了。
“這酒店挺好的。”我說著又爬上了床跪在嚴默身後,趴在他的背上,貼著他的耳朵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特有的味道讓我從燥熱中平靜了下來,於是我心滿意足的笑了,對他說到,“我們出差連洗…浴…中心都住過呢。”
“洗…浴…中心?”嚴默躲了躲我,回過頭吃驚的看著我,“喬老師竟然會讓你住洗…浴…中心?咩咩,我覺得以後還是儘量少出差吧,你一個女孩子住在洗…浴…中心多不安全啊?這萬一要是……”
“都是很久以前的事兒了,那會兒我們雜誌剛創刊,沒錢,所以出差預算低。不過38塊錢一位的洗…浴…中心其實真挺合適的,不僅能過夜、能洗澡,還管飯,就是得睡在椅子上不太舒服,”我說著打了個哈欠,真的困了,“還有就是夜裡老有做按摩的太吵,不過真累了的時候也聽不見那些聲音了。不過現在好了,這幾年我們雜誌還是盈利的,雖然盈利不多,但是現在我們出差已經可以住300塊錢的酒店了。”
“唉。”嚴默聽了我的話之後嘆了口氣,然後小心的抬起頭看著我的眼睛和我商量了起來,“咩咩,如果我這邊到年底真的可以穩定了,咱們也結婚了,你想沒想過就……不做了?我不是限制你的工作,我只是……看你太辛苦了。”
“嗯……”我跳下床脫掉身上的衣褲換上睡裙,接著從箱子裡拿出我生理期的小褥子鋪在床上,才鑽進了被窩兒,再摘掉文胸扔到枕頭邊,然後盯著天花板回答嚴默的問題,“其實我現在的工作還挺輕鬆的,老喬對我很好,怕我辛苦不讓我做太累的事情,而且我們同事也都挺好的,每個人都能盯起一攤事兒來,其實也不用我操什麼心。再說我現在的工資在媒體圈裡也不算少了,要是不做了有點兒可惜。”
我說的並不全是實話,起碼對於工作強度以及人員的現狀我沒有對嚴默說實話,我不是想騙他,只是希望他不要因為我的緣故更辛苦、壓力更大,而且現在這麼高的月薪我真的不捨得放棄,畢竟在嚴默沒有真正拿到錢的時候,我的工資還夠支撐我們生活的。
“我沒有別的意思,如果你做的開心就繼續做,我完全沒有意見,只要別太累、別太辛苦就行了。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