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練幾年琴。”嚴默一副開心的樣子說到,“反正咱們是說好了的,你這輩子是得陪我上一次臺的!你這名花有主的事兒我也有必要通知一下所有男人,讓那些姓什麼紅黃藍綠紫的男人全給我靠邊站,我得告訴所有人,你這隻羊咩咩是我私人財產!”
“好啊嚴默,你才是吃醋對不對?什麼姓紅黃藍綠紫的?誰姓綠誰又姓紫?你給我舉個例子!”我笑著叫了起來。
正當我和嚴默打情罵俏的臭貧著的時候,Andy卻帶著昨天送嚴默去醫院的那個男孩兒回來了。
“你們倆怎麼吃個飯這麼慢啊?”Andy大大咧咧的拿起那壺奶茶對著嘴喝了一口,然後示意那個男孩坐下來,接著拍著胸脯對我們說,“我還就不信沒有丫蘇西咱們就不行了!今天想去哪兒你們跟我說!”
嚴默和那個男孩兒打了個招呼,然後站起來伸手拍了Andy肩膀一下,語重心長的對Andy說到:“你呀,別老針對蘇西,人家是有正經生意要做的,能大老遠的從昆明跑來接咱們、又陪了咱們一晚上已經是不錯的了……”
“知道了知道了,”Andy不耐煩的說著,“蘇大爺是好人,要是能送佛送到西就更好了,反正丫車已經借了,再多借半天不是能落更大一人情兒?唉,急功近利成不了大事兒啊!別瞪眼,我就是嘴上發發牢騷……”
看嚴默瞪起眼睛Andy趕快收住了話頭,而我則也勸著嚴默:“你脾氣別老這麼暴躁,我聽Andy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哼!”嚴默扭過頭,好像不願意再理我們了。
於是我衝Andy使了個眼色,Andy則嬉皮笑臉的又對嚴默說了起來:“默哥,我就是想顯擺顯擺我自己,我這不是找著車了嘛。來來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小木,他是司機,本來人家就給咱們安排車了,今天咱們要去哪兒,和小木說就行了,是吧?”
“是的是的。”那個黑黑的小男孩兒趕快站起來衝我們說到。
“你呀!”嚴默無奈的指著Andy笑了,轉頭對我說,“我早晚得讓他給我氣死!”
“是你自己愛生氣,別賴Andy。”這一次,我沒有站在嚴默那頭,而是選擇了Andy。
於是Andy更高興了,哈哈大笑的問我們:“哥哥姐姐,想好了沒有?咱們今天去哪兒玩?”
“玩?”嚴默這會兒竟然得意的看著Andy說到,“我們準備回酒店睡覺了,你要是想去玩讓小木帶你去,你陽陽姐是下午4點45的飛機,你3點之前回酒店接我們就行了。”
“你們怎麼這樣啊?!”看樣子Andy又要哭了。
“對了,你給酒店打個電話,看看房間還給咱們留著沒有,要是沒留能不能再訂上房。”嚴默完全不理會Andy那副表情,而是又給他安排起了工作。
“算了,”Andy嘟著嘴,倒是馬上調整好了情緒,“這破地方我來了不知道幾百次了,早就玩夠了,我也回酒店睡覺去了。小木,那就這樣,你現在送我們去和府皇冠,知道在哪兒吧?然後下午3點去酒店接我們,送我們去機場,白天的時間你自己安排,我們就不用車了。”
Andy一邊說著一邊把行李分配給了他自己和小木,然後拉著拉槓箱一馬當先的走開了。接著我和嚴默就看到他從他那個誇張的大挎包裡掏出手機,旁若無人的打起了電話來:“Morning!和府?我和你說厚,我是嚴默的助理……對啊……我們訂的是昨天晚上的房間,結果,哇賽,返場有沒有?……對厚……”
“喂,”看著Andy遠去的身影,我挽起了嚴默的手臂,好笑的問他,“為什麼一打電話,Andy就變成港臺腔兒了?”
“我也一直覺得挺奇怪的呢,”嚴默安心的被我挽著手,然後把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