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些不好的曾經都已經過去了,為什麼我的心裡卻還是這麼難受呢?
我爸和我媽聽著我的哭聲也停下了筷子,大家都不再說話了,餐廳裡只有我低低的哭聲,氣氛有些尷尬。
“好了……”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爸終於打破了僵局說到,“對不起,我們……不知道。別哭了,都是要當媽的人了怎麼還跟個孩子似的這麼愛哭呢?”
“是啊是啊,不哭了,對身體不好。”我媽也終於哽咽著開了口,“趕快吃飯吧。”
“我吃不了了。”大概剛才吃得太快了,又加上這麼一氣一哭,我現在真的是一點兒胃口都沒有了。
我和我爸媽,算說開了、和解了嗎?我不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55 章
經過那頓午飯以後我爸媽對嚴默以及我們婚事的態度好像有了些轉變,因為他們沒有再一而再、再而三的和我掰扯嚴默他媽來提親的事情,而我爸也沒有再說“那誰”這個詞,提到嚴默的時候便會說“小嚴”或者“嚴默”,最重要的是我爸更是沒有顯露出來看不起嚴默的語氣和態度,這樣我慢慢的就放鬆了下來。
於是可以這麼說:在孃家的日子確實過得是輕鬆自在的,每天只需要吃飽了睡、睡飽了吃,然後招招鳥、逗逗魚就行了,一個週末下來我竟然長了兩斤肉!
我現在已經94斤了,連肚子都真的微微鼓了起來,終於在體態上稍微有點兒懷孕的感覺了。前一陣子別說別人看我的樣子覺得我不像是懷孕了,連我自己不吐的時候都找不到懷孕的感覺。而現在呢,我好像終於有了一點點孕育生命的感覺了——我甚至在淘寶上給自己買了兩條樣子挺好看的揹帶孕婦褲,這樣等天氣涼快一些的時候我就可以穿孕婦褲了,那感覺一定很帥!
星期天晚上洗過澡、吹乾了頭髮,把自己收拾得漂漂亮亮以後,我換上了瑜伽背心和短褲,露著微微圓的肚子終於在衛生間裡自拍了一組照片,然後給嚴默發過去了。
不一會兒我的電話就響了起來,電話裡傳來的嚴默的聲音也不再像昨天那麼疲憊了,但是依舊沙啞。
“咩,今天阿姨又給你做什麼好吃的了?怎麼小肚子都圓起來了啊?”嚴默笑得很開心。
“別提了,”一說到晚飯我又噁心了,“早知道我爸那麼不禁誇我昨天就不表揚他了,他今天非要給我和我媽表演烙餅,結果也不知道那餅裡放的是什麼油,都糊嘴了,我咬了一口就吐了,然後那些餅就全被我給媽扔了。”
“哈哈哈哈,”嚴默開懷大笑了起來,“那你們晚上吃的什麼?”
“我媽重烙的唄!”我噘著嘴向嚴默告狀,“然後還有粥,我媽還燉了牛肉挺好吃的,她讓我明天給你帶回去點兒放冰箱裡,這樣你每天回家熱熱就能吃了。”
“幫我謝謝阿姨,要是烙餅有富餘的也給我帶回家點兒,阿姨烙的餅確實好吃。”嚴默很狗腿的對我說到。
“好吃?你吃過啊?再說了大熱的天烙餅帶回家還不得壞了啊?”我對於嚴默的狗腿行為很是不滿,這還沒成女婿呢嘴就甜起來了啊?竟然還學會打掃起剩飯來了,他可真是長本事了!
“當然吃過了,你忘了,有一天我去你們家阿姨做的春餅,叔叔還幫我卷一份呢!”沒成想這嚴默還越說越來勁了,竟然給我顯擺上了。
“你做夢呢吧?什麼時候你去我們家吃過春餅?”我完全記不得嚴默說的這件事兒了。
“唉,人家說女人懷孕就變傻,看來是真的,”嚴默故作憂傷的說,“就是我發片前的事兒啊,你好好想想,叔叔還說咱倆拿著小肚兒私奔了。”
“哦……”我隱約好像是想起有這回事兒了,不過嘴裡卻不饒人的說,“可是春餅和烙餅能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