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怎麼沒領?”我媽奇怪的問我到。
“今天9月9號,登記處都是排隊的人,我們沒排上隊。”我據實以告,卻隱瞞了我們在登記處引起的轟動。
“讓你們早點兒起你們不聽,”我媽埋怨到,“明天別再睡懶覺了早點兒去吧,真沒見過你們倆這樣的,結婚都不帶著急的!”
“媽……”我突然叫住她,想要問問她知不知道有關我的新聞,可是話到嘴邊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幹嘛?”
“沒……沒事兒。就是……我電話丟了,要是打電話找不著我彆著急。”我心虛的說到。
“丟就丟唄又不是第一次丟了,”我媽完全不以為意的說到,“你就是趕明兒把你自己丟了我都不奇怪。還有事兒沒事兒了?沒事兒我和你爸要去游泳了。”
“哦,”我悶悶的答到,“沒事兒了,你和我爸游泳的時候小心點兒,遊個一圈就得了,不是小姑娘小夥子了。”
“呵呵,”我媽笑了起來,“要結婚了就是懂事兒了呢。行了,別操心我和你爸了,你們倆今天早點兒休息,別明天又排不上隊。哎,用不用你爸明天早晨打電話給小嚴叫你們起床啊?”
當然不用!
掛上電話我就開始覺得胃疼,我真的開始有些擔心我和嚴默明天又領不上證,然後我就開始急躁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個勁兒的在前臺、會議室、開水間和幾間辦公室裡轉圈子。
我想回家,我想去找嚴默,可是我卻不敢走,因為我和嚴默已經約好了,我怕他一會兒來找我找不到會著急,可是……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轉了多長時間,直到天徹底黑了我還在轉悠。我也一直沒有開房間裡的任何燈,好像黑暗還能讓我多少冷靜一些似的。
可是突然間,我好像聽到門外響起了什麼動靜,於是我箭一般的衝了出去,就見黑暗中一個白色的影子好像正準備離開。
“嚴默!”我按了下門禁推開門叫住了那個影子。
“姐姐?你真的還在啊!”轉過頭來的人並不是嚴默,而是Andy。
Andy一改往日誇張的裝扮,而是穿了條牛仔褲、白T恤,頭髮也沒有打發蠟而是蓬蓬鬆鬆的垂在額前,樸素而年輕,所以黑暗中我以為那個背影是今天同樣穿了白襯衣的嚴默。
“怎麼是你?”我迅速的開啟了前廳的燈請Andy進來,然後問他到,“嚴默呢?”
“別提了。”Andy衝我擺了擺手說到,“我看黑著燈還以為你走了呢,沒想到你竟然真的還在!姐姐你一個人不開燈,不害怕啊?”
“我和嚴默約好了在這兒等他的。”我一邊說一邊匆匆的回自己辦公室拿了包,找出鑰匙,然後問Andy到,“嚴默在下面?咱們趕快走吧。”
事實上嚴默並沒有在下面,樓下停著的只有Andy那輛誇張的跑車。
可是還沒走近Andy的車我突然擔心了起來,四下張望了一下便對Andy說到:“我還是打車吧,最近我在被跟,別連累上你。”
“反正已經被拍了,走吧。”Andy壞笑著說到,“小爺就等著這天呢,我還就怕他們不來拍我呢!走吧,默哥還等著咱們吃飯呢。”
“我……我還是打車好了。”我推脫到。
雖然Andy不在乎,可是我卻不能不在乎,他是男人,年輕又小,長得卻那麼的漂亮,即使被狗仔拍到了正臉,網上也不會有人指責他。我想都能想到,如果真有狗仔拍到我和Andy在一起的照片,那些網友一定會說我老牛吃嫩草、勾引小男生;當然,也肯定會有嚴默的歌迷替嚴默打抱不平,說我腳踏兩條船之類的……老喬下午剛囑咐過我要低調一些,我可不能不小心。
於是我轉身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