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一起玩兒。到時候你就坐在我旁邊,我就不會分心了。”
我依舊不說話,只是歪過腦袋瞪著他,眼睛裡還汪著眼淚。
“真的,我保證。”嚴默在看著前方開車所以沒有注意到我的眼淚,而是笑得更開心了,跟我打起了包票來。
“哪兒環境好?人|民|大|會|堂?”我深吸了口氣,把眼淚忍了回去,然後陰陽怪氣的看著嚴默問到。
“人|民|大|會|堂當然好了,鳥巢也湊和。”嚴默笑得更歡快了,“總之到時候我一定會請你去的。”
“那是什麼時候?”我白了嚴默一眼,冷冷的問到。
這個答案很不真誠,他又不是唱民族的,還惦記上人|民|大|會|堂和鳥巢演出?做夢去吧!
“快了。”嚴默終於忍住了笑,看似一本正經的對我說,“只要我能開真正的個人演唱會,一定請你去。”
“那是什麼時候?”我又問了一遍。
嚴默無奈的對我說到:“我說咩咩,你這10萬個為什麼總結成了這一個?”
“你管我。”
“好吧好吧,”嚴預設輸了,“馬上。”
“啊?你說什麼?”我突然興奮的大叫了起來。
一切陰霾、一切胡思亂想、一切不高興都瞬間煙消雲散了,因為嚴默的夢想快要實現了!
“噓!噓!”嚴默笑著對我比了比食指。
“那是什麼時候啊?”我高興的搖著嚴默的胳臂問到。
我知道小二十年了嚴默一直希望可以開演唱會,那種真正在音樂廳或體育館開的個人演唱會。之前我到是聽Andy說過他們公司在幫嚴默談演唱會的事情,但是後來就沒了下文,所以我還以為這事兒又和以前一樣就這麼不了了之了呢,便也沒追問嚴默或Andy,可沒想到這次是真的!嚴默真的能開演唱會了!
“你真的只有這一個問題了?”嚴默終於笑出了聲音來。
“快說嘛。”我紅了臉,卻不停的搖晃著嚴默的胳膊催促他到,“馬上也就是說……下個月?”
“嗯……我想想啊。”嚴默賣起了關子來。
“到底是什麼時候啊?你一直都說快了快了快了的,快了是什麼時候啊?”我向嚴默撒起了嬌來,“老默兒,快說嘛,是不是下個月啊?”
“我也不知道啊,小杜還在談,不過說是快了,也許明年吧。”嚴默笑得更高興了,“不過肯定不會是下個月,什麼都沒準備呢,票都賣不出去。”
“明年啊?那還有一年時間呢!”我有些小失落的噘起了嘴。
還要再等一年才可以看到嚴默的演出,好難熬啊。
“如果談的順利也許明年年初。”嚴默說到。
也不知道他是在安慰我還是確有其事。
明年年初,我算了算時間依舊噘著嘴對嚴默說到:“那諾諾還沒出生,你一定不會讓我去看的,到時候又是一大堆的理由,這個那個的。”
“如果真談成了保證讓你去,”嚴默壞笑了起來,“諾諾沒出生也讓你去。”
“你說真的?”我眼睛亮了,可是依舊不相信的看著他問到。
“當然。”嚴默信誓旦旦的說到,“就當給諾諾做胎教。我的第一場演唱會這麼重要的事情肯定請你去,知道為什麼嗎?你得負責幫我壓陣,所以你就放心吧。”
“那拉勾!”我說著向嚴默伸出了右手的小指。
“等我把車停好的。”此時車終於開到了我單位樓下。
而我又很緊張的回頭看了看車後,沒有看到那輛可疑的大黑車才放心。
接著我們倆非常幼稚的互相伸出了右手小指勾在一起,嘴裡唸叨著:“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