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中全都弄完……嗯,主題曲和張導已經碰過了,他基本上算是透過了,這幾個月我一直在準備著……demo?demo下午傳給你,接下來搭樂器和細修……行,人你找吧,大偉他們上次合作的挺不錯的,價錢你和他們談我就不管了,只要別虧待了他們就行了……行行,謝謝兄弟,下禮拜一見那咱們。”
“杜扒皮放你假了?”我斜著眼睛杵著碗裡的湯泡飯,氣不打一處來的問嚴默到。
“嘿,你這小妞,怎麼說話呢?什麼杜扒皮啊,那麼難聽。”嚴默笑了起來,“小杜給我放假了,這禮拜都不用去了,兄弟就是兄弟!”
“我看你真是過傻了!”我恨恨的說到,“還讓我明天請假,我上哪兒請假去啊?今天星期五!明天星期六所有人都放假!你兄弟可真夠可以的!”
“啊?今天都星期五啦?”嚴默一副吃驚的表情看著我說到,“我還以為今天禮拜三呢,完了完了,一大堆事兒呢也不知道這兩天忙不忙得過來。”
“您有什麼事兒啊?”我繼續斜著眼看著他問到。
“我本來想趁這幾天有空兒先去婚紗店把你那套婚紗的尺寸量出來,這樣他們就可以給你做著了。不過我想了想還是得再多給你做那麼兩三件禮服,我覺得怎麼也得有一套是中式旗袍,長輩們喜歡,另外的幾件的樣式你自己選,只要你喜歡就行不用考慮價錢。我現在主要是沒什麼想法,不過我和劇組的人打聽過了,他們說人家結婚的時候新娘至少換兩套衣服,所以肯定不能只做一件婚紗。做完婚紗禮服,咱們順便把婚紗照也拍出來,起碼把棚裡的那部分先拍出來;還要去看看房子,再去看看叔叔阿姨,還有什麼來著?最近我這腦子不行了,好像還有什麼事兒,怎麼想不起來了呢?……”
“你想的還真多!你還想幹嘛啊?”我毫不留情面的對嚴默說到,“我看你這幾天好好在家給我待著就行了,什麼亂七八糟的……”
我楞住了。看房?他剛才是不是說了看房?我記得我還沒和他說想另租房子的事情啊?他要去看什麼房?難道我和他說了想搬家以後給忘了?不應該啊。如果真是這樣那就不是他腦子不行了,而是我腦子不行了,看來懷了孕這記性會變差、人會變笨是真事兒。
“對了對了,我想起來了!”這個沒懷孕記憶也變得不怎麼樣了的嚴默大叫著打斷了我的話,“我還想找個保姆,以後這收拾屋子、做飯、洗洗涮涮的事兒你就不用做了。”
“嚴大哥,”我真的快讓嚴默給氣糊塗了,“您是不是有錢沒地方花、燒得難受啊?你又不是那種超級巨星,而且我也還年紀輕輕的,沒事兒找什麼保姆啊?!”
“兩個選擇,”沒想到這次嚴默並沒被我唬住,而是和我談起了條件來,“第一,請個保姆料理家裡日常的事兒;第二,你回家去住。這麼和你說,下禮拜開始我雖然都在北京,但是估計大部分時間都得呆在工作室,電影配樂這活兒要的特別急,因為要趕11月的金馬獎送審,所以最晚9月中就得交作品,不是半成品,而是定稿,還得把所有樂器都搭出來。這樣接下來這段日子我回家的時間就不能固定了,就算我每天能回家估計也得是後半夜或者是早上了,然後洗個澡換身衣服又得回工作室,這樣咱倆誰都顧不了誰,我覺得還是請個保姆支應著更好一點兒,你這身子估計會越來越不方便了。”
我真的很討厭嚴默他們那種工作節奏,沒白天沒黑夜的。如果那個變態張導不是非讓所有演員在大山裡體驗那麼長時間的生活,能像現在這麼被動、後期製作的時間這麼緊嗎?而且最氣人的是最後所有事情都壓在嚴默身上,憑什麼啊?
而且——
“保姆來了睡哪兒?我可不放心隨便來個人就和我單獨住一塊兒的,你知道那保姆是不是神經病、會不會半夜起來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