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歲的妙齡少女就這麼……喝酒不開車這件事兒,我們媒體一直大極力宣傳,可是依舊有人抱著僥倖的心理挺而走險,害人害己。
“姑娘,我就是想和你打聽一下,裝個假肢大概得要多少錢啊?效果怎麼樣?你愛人裝了嗎?”老大爺又嘆了口氣,繼續問我到。
“裝了,我愛人那個好像是2萬,他是左腿膝蓋上面一點兒截的,所以效果還不錯,平時如果不是太累走平路看不太出來,但是上下樓梯還是有些辛苦的。不過聽說這兒的假肢好像還挺不錯的。或者您也可以找個技師諮詢一下。”我如實說到。
但其實我對於假肢使用到底是什麼感覺說不出來,嚴默也從來不會告訴我他那些不便。
可是老大爺聽了我這番話卻又是嘆了口氣,再次搖了搖頭說到:“這兒安假肢的說的可好了,說我孫女兒裝了以後連柺杖都不用,光用假肢就能走路,而且他們說好好練習的話,能走的很好,外觀上看起來就是有一點兒跛腳,其他的都跟正常人一樣。”
我剛想對此表達認可卻聽那老大爺繼續說到:“可能嗎?這讓誰想,也是不可能的啊。我就想啊,她裝上假肢以後能站起來,能拄著柺杖走路,能自己照顧自己就不錯了。什麼樣子外觀的那都是瞎扯,難看點兒就難看點兒了。都這樣了,還管什麼好看難看呢?主要是她能自己照顧自己就好,我和我們家老太婆還能活幾年呢……”
這次還沒等我說什麼,前臺的小姑娘就走過來了,一邊開導這位老大爺,一邊介紹他們這兒的成功案例,說什麼“有的雙腿截肢的,人家截的比你那孩子可高的多,裝上假肢以後都走得很好……”
一看這架勢我也不方便再說什麼了,而且對於假肢我根本就不懂,也沒什麼發言權。即使這兒的假肢是嚴默代言的,我也不能就憑空告訴老大爺他的孫女兒裝上這個牌子的假肢能跑能跳。
“我看就是個擺設!”可是沒一會兒老大爺卻大聲的跟小前臺的姑娘辯論了起來。
他們辯論了沒一會兒,一個老大媽推著一輛輪椅從裡面的走廊走進了大廳,輪椅上坐著一個很文靜的女孩子。
那個女孩子留著標準的中學女生短髮,齊流海兒,眼睛很大,樣貌清秀,不胖不瘦,一看就是一個好學生。她安靜的坐在輪椅上,低著頭,腿上蓋了條毯子,上面還放了包,所以看不出她的腿到底被截了多少。
她大概是聽到了她爺爺和前臺小姑娘說話的聲音,於是抬起頭看了看她爺爺,但是隨後便把目光投向了我這邊,在我們目光相遇的那一刻,女孩兒觸電似的把目光縮了回去,深深的低下了頭。
我有點兒內疚,我不知道我剛才那種憐憫而又好奇的目光是不是對她造成了傷害,於是我也趕快把目光從她身上挪開,然後我就準備跟老大爺道別,聽老大媽的意思他們是準備走了。
誰知道老大爺竟然過去攔住了老大媽和她說起了話來。我聽老大爺的意思他是想找個裝完假肢的人來問問效果、看看效果。結果他今天在大廳裡待了一上午,竟然連一個裝假肢的人都沒看見,只碰到了我。我覺得老大爺的意思他是想等嚴默出來問問情況了,可是他和老大媽說完以後並沒有再和我說什麼,而是三個人安靜的在角落裡坐了下來,於是我也不好主動去和他們攀談什麼了。
況且我把握不好嚴默是不是願意配合這件事兒,雖然他殘疾了這件事情現在差不多全世界都知道了,但是我也深知他不是那種真的毫不在意暴露自己殘疾的人。
可是我內心深處是希望嚴默能給這祖孫三人一些幫助的,哪怕只是給這個可憐的小女孩兒一些鼓勵也好啊。
大概是因為我馬上就要當媽媽了,所以心就變得特別軟了,一想到如果我的孩子遭遇到這樣的事情,我的心就開始疼了。我甚至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