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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嚴默因為腿的原因,現在很容易累,他沒辦法長時間一條腿跪著用力,如果真的跪久了他的左腿便會抽筋。所以慢慢的在“性”這件事兒上我們兩個的角色就漸漸的對調了,現在更多的是我居於主導的處在上位,而嚴默也不再爭強好勝的反對他處在下位了。
雖然一開始我並不習慣於上位,但是慢慢的,在這件事上我們卻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和諧。而在這一刻我也終於覺悟了:原來在我身體裡面真的還有一個這麼強勢的靈魂存在,我大概確實是個女漢子,因為我發現我喜歡上了主導、我喜歡控制節奏……
我甚至學會了粗暴的對待嚴默:比如把他的雙手按在他的頭頂上,然後重重的吻他,使他無法反抗我;或者用我的腿緊緊的纏住他的身體,只讓他的一小部分進入我的身體,然後用手指輕劃他的肩胛骨、胸膛、腰線,看著他著急的樣子;要不然就是大喊大叫著讓他抱緊我,卻不給他近我身的機會……我能感覺到他身體的顫抖,有節奏的顫抖;我知道,我已經完全控制住了他的運動節奏和興奮度。
“咩咩,”半夜裡嚴默一邊吃著我用烤箱為他烤的黃油曲奇,一邊近乎脫力的告訴我,“剛才咱們剛開始的時候,我就已經興奮到了崩潰邊緣,整個兒身體繃得像一觸即發的子彈。咩咩,我知道,因為你我身體上所有的負擔馬上就要得到緩解了!咩咩,你真是太棒了!”
“真是太棒了”——這絕對是最棒的讚賞與肯定,對於我這種身體動作極度不協調的人來說;我心花怒放,卻羞於表達,一反剛才在上位的強勢態度。
我發現,只要不提那些煩心事——蘇西和錢——我和嚴默便能沉浸在我們兩個奇幻的藝術世界中,我們既是導演,又是演員,同時還是觀眾……我們玩得盡情盡興,不亦樂乎。
當然,我也知道,在外人看來我們的奇幻藝術世界是很匪夷所思的、瘋狂的,甚至是不可理喻的。
因為在接下來的一天裡,我和嚴默一遍接一遍的看起了一部老電影——《玫瑰之名(Der Name der Rose)》,我們完全被那部電影詭異、黑暗的特質吸引住了。
這部電影的原著是我最喜歡的作家之一的安伯託·埃柯(Umberto Eco)在1980年所寫的他的第一部小說:《玫瑰的名字(Il nome della rose)》。埃柯是一位享譽世界的哲學家、符號學家、歷史學家、文學批評家以及小說家。在學術方面埃柯是嚴肅的學者,但是在小說的世界中他又是睿智諷刺的老頑童。
也許正是埃柯的這種身份的不協調吸引了我,就像嚴默給人的感覺一樣:他既是輟學的畫家,又是一絲不苟的樂手,還是一個極其容易輕信別人的生活大白痴。
其實我第一次知道埃柯便是因為嚴默,那本《玫瑰的名字》當初也是和嚴默一起坐在書店的臺階上看的。只是當初那本書我看得比較囫圇,畢竟20歲出頭的我還理解不了那麼多各類的學問:神學、政治學、歷史學、犯罪學,以及亞里士多德、阿奎那、培根這些人的思想。
其實仔細想想,我對嚴默的愛裡面可能還包含了一份大大的崇拜,那份崇拜恐怕比愛更強烈。我承認他有把生活過得一團糟又敗家的差勁個性,但是我也承認,他是一個非常博聞多識、知識龐雜的藝術家。
我不知道自己有多想成為嚴默,其實他的身上投射出了太多我期望的樣子——對藝術的熱愛、對真理的追求以及時刻保持著的熱血。但我也知道,我註定只是一個平凡的人,我需要平凡而安穩的生活,我不敢把自己完全放逐在一個純粹藝術的世界中,我顧慮重重;可是我真的喜歡藝術的東西,我的生活中恐怕不能沒有藝術,但我同時也知道,藝術是一件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