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相親。據說小姑娘長得挺漂亮的、人也挺能言善道的,可是她吧一心只想找個有北京戶口的結婚。別的要求倒是沒有,甭管對方年紀多大,喪偶、離異也行,有孩子也可以,但最好家裡有房,沒房也能湊和,最要緊的還是北京戶口。所以,野馬不符合她要求。不過野馬和我說他也沒看上那姑娘,他嫌人家太土,說人家穿涼鞋還穿襪子、說人家拿眼睛勾搭他,還說人家除了土豆兒什麼都不愛吃一看就是什麼都沒吃過……和我叨叨了一大堆沒用的,沒想到野馬也這麼事兒。對了,野馬說那大媽後來跟他打聽你的情況來了,大媽現在已經知道你是北京人,想安排你和那姑娘也相次親,野馬說等你這次回來問問你意見,看相還是不相。”
“問他大爺!我結婚了丫不知道啊?!看來這陣子我可不能再去店裡了,本來還想著趁這次回來抽空去店裡看看的,算了算了。”嚴默有些驚慌的唸叨著,然後問我,“咩咩你說,北京戶口有什麼用?跟人結婚,又不是跟戶口結婚。”
“這些事兒你不懂,北京戶口還是有很多好處的,比如買房啊、孩子上學啊、就業啊、福利啊、社會保障啊……這就和許欣為什麼一定要在美國生孩子的道理一樣。”我衝嚴默擺了擺手,“說了你也不明白,趕快去洗澡吧,一會兒水就涼了。”
“哦。”嚴默倒是挺聽話,也不在糾結什麼北京戶口這些他弄不明白的問題了,而是答應著竟然還拆散了他的馬尾辮。
看著他那頭有如黑瀑布一樣散下來的頭髮,我的心就慌了,要不我身邊這琴太貴了我怕一激動就碰著,我真的有撲倒嚴默的衝動。
“怎麼著?一起洗?”嚴默看我色迷迷的看著他,竟然衝我壞笑了起來,然後還衝著浴室的位置甩了甩頭髮。
我的心“咚咚咚”的跳著,可還是先小心的再次確定那琴盒已經在牆角放好了,往前一步離那琴盒遠點兒,才挑釁的看著嚴默說到:“洗就洗!誰怕誰?”
“我怕你,我怕你,”嚴默笑了起來,然後伸手把我摟在他懷裡,輕聲的問,“尾巴骨好了嗎?”
“早好了。”我貪婪的吸著嚴默獨有的薄荷加菸草的味道,心滿意足。
“那大姨媽呢?來了沒有?”嚴默問完竟然大笑了起來。
“你損我是不是?”我咬了嚴默的胳膊一口,“前天完的,你不知道呀?”
嚴默快成了我貼身的保健醫生了,我生理期是什麼時候他比我記得還要清楚,每次快到日子了他就會提醒我別吃涼的、別碰涼水、別加班,自己煮一些薑糖水喝……要多嘮叨有多嘮叨。
不過我發現我越來越愛嚴默的嘮叨了。
“那……”嚴默越笑越壞,“咱們走著?”
“走著!”
浴缸裡都是白色泡沫,我新買的玫瑰泡泡浴鹽大顯功效。
“喔?要過聖誕了?”嚴默心情好,和我逗了起來。
“是啊是啊,我的聖誕老公公,趕快把衣服脫了。”
“你這個小妮子,怎麼連聖誕老公公都不放過?”
“快點兒,再貧一會兒水就真該涼了。”我說著開始扒起了嚴默的衣服來。
嚴默有一秒鐘好像要躲閃我,可是他只是遲疑了一下,便笑了起來,反身坐在了馬桶上,把肘杖靠著馬桶放好,讓我幫他脫完衣服再脫褲子,還一邊和我說了起來:“還好有你,你知道我在外面的時候洗澡有多不方便?又怕衣服沾上水,又怕自己摔倒,那樣子……別提了!”
不知道為什麼聽著嚴默的話我眼睛就又有些發酸,於是我對他說到:“以後咱們一起洗澡,我扶著你不會讓你摔倒,要是衣服溼了我就給你洗,什麼都不用擔心。”
“那感情好了。”嚴默光著身子摟著我單腿向浴缸邊跳去,然後在我的